跳下来了十几号人。
为首的一个小子,剃着个小平头,两只耳朵都打着耳钉,天已经很凉了,可是这个小子上身却只穿着个跨栏儿背心儿?
门被推开。
耳钉男带队走了进来。
前台小姐也算见多识广,见这些人的手里,都有用报纸包着的长条物件,就瞬间明白,这肯定不是来住店的了。
“你别吵吵哦!”
耳钉男上前,耿耿着脖子,斜眼朝着前台问:“一个大体格子,带这个娇小的姑娘,住几零几啊?”
“啊,二零五。”
前台竟然直接就报出来了。
“你咋这么清楚?”
耳钉男倒是有些不信了。
“哥,那个男的体格太大了,那个女的又很瘦小,他俩在一块就像是爹领着闺女一样,太扎眼了,我肯定能记住啊!”
“二零五是吧?”
“嗯嗯嗯!”
“你蹲桌子下面去,你是打工的,我们不难为你,但你要是敢报警,我弄死你。”
“明白明白!”
前台小姐直接就钻桌子下面去了。
耳钉男带队就往楼上走。
很快。
十几个人就站在了二零五的门口,耳钉男耳朵贴门听了听,见里面没有动静之后,突然后退一步,一脚就踹在了门上。
轰隆!
木门直接就被踹开了。
“给我进,砍死他。”
耳钉男果断的下达了命令。
十几个小青年儿,全都刷刷刷的从报纸里抽出了片刀,这种武器是最近几年才流行的,威力一般,但比砍刀看起来和酷多了。
十几个人。
十几把刀。
冲进了黑暗的房间里。
床上。
刚才还睡得像是死猪一样的大憨,一个鲤鱼打挺就站在了床上,眼前漆黑,但能看到一群人进来了,还能看到刀背的闪光。
“妈的!”
大憨一弯腰,从旁边的床头柜上,直接抓起了一个玻璃质烟灰缸。
咣!
一声闷响!
一个小子就倒在了地上。
其他人瞬间全愣住了。
包括大憨都愣住了,他在黑暗中,看向了手里完好无损的烟灰缸,嘀咕着:“我操,这玩意儿挺结实啊!”
“砍死他!”
耳钉男站在门口吼着。
“你们他妈谁呀?”
大憨站在床上像头熊一样吼着。
“我是城西小马哥!”
耳钉男梗着脖子自报家门。
“啥玩意儿?”
大憨表示没听明白。
“好兄弟,讲义气,砍死他。”
城西小马哥再次下达了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