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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婴点了点头,冷冽的说:“希望不是她,否则我不会放过她。”
绍菡月不解的问:“姐姐说得是谁?”
骆婴冷冷的说:“等镇国公查出来内情了,我再告诉你们,现在先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又过了四天,王守仁依旧盯着竹子看,没有想休息的意思,骆婴只能默默在他身边陪伴他,不敢打扰他的思考。
突然,王守仁念叨到:“既然竹子也是个生命体,我也是个生命体,为什么我的内心却无法做到跟竹子同频共振呢?儒家所讲的心物一元,万物一体,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为什么我顿悟不出天道的道理?难道我们儒家一直信奉的朱熹夫子的理论是错误的?”说到这,他终于体力不支,喷出一大口鲜血,瘫倒在地昏死过去。
骆婴赶忙接住他,泪水瞬间喷涌而出,她轻抚他的脸,抽泣的说:“为什么你做什么事都这么执着呢?不把自己逼到无路可退都不愿放手呢?”
肖青绣和绍菡月在院子外看到这一幕,赶紧跑进来,帮忙一起把昏死过去的王守仁一起抬到房间里。
骆婴守在床榻上,看着昏迷不醒的王守仁,紧握他的手,眉头紧锁,面色凝重。
这时,肖青绣来到她身边,伏在她耳边告诉她镇国公的调查结果,骆婴瞬间脸色一沉,声音犹如寒冰般冷冽的说:“果然是她,走!找她算账去。”
说完,交待绍菡月说:“菡月,你帮我守着我师尊,我跟青绣出去办点事。”
绍菡月看着她神情凝重,关切的问:“姐姐,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骆婴看了一眼王守仁,轻声对绍菡月说:“回头我告诉你,不要让我师尊知道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