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就算是王家千金,你终究只是贵妃,身份虽不及本宫,但也必须尊敬本宫,轻烟王小姐是慕王府的娇纵之徒吧?”慧贵妃随即反驳。
“王府家风关你何事?锦玉,你也只是一个柔贵嫔身边的侍女,妾侍与奴仆私生的孩子而已,竟自以为是王府小姐吗?”透过薄面纱,讽刺从慕轻烟的眼角透露而出。
慕轻烟的一番话,使慧云也倒退了几步。
对此,慧贵妃简直难以置信。她母亲明明是慕东辰表兄的妾室,怀胎之时却被赶出王府,而慕心柔的母亲才能进门。所有苦涩的过往,她都要让慕心柔一一品尝,然而慕轻烟的话如晴空霹雳,让她如遭雷击。
“你狂妄自大,慕轻烟,别以为你是慕东辰的女儿,又是本宫亲自封的郡主,我就对你无可奈何?”慧贵妃高声质问道。
“轻烟郡主,即便你是公主,侮蔑皇后也会受杖刑处置。”慧云眼神杀意毕露,警告道。
“原来是五皇子,你不开口我还真瞧不出,如果你是我,就会好好质问你的生母,谁是你父亲。”柔贵嫔离世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何事她无从知晓,不过,之后柔贵嫔身死,锦玉晋升慧贵妃,绝非巧合。深知慕景腾深爱慕心柔,绝不会封其贴身侍女为妻。
经她调查,锦玉是在慕心柔去世五年前进的宫,那次她随母亲出宫省亲,却偷偷将锦玉带了回来,难怪她的手腕如此之高,竟能在慕心柔和前五年潜伏不漏痕迹。
“轻烟郡主,本宫身上有皇家御赐龙纹玉佩,质疑皇家血脉,将会遭受千刀万剐。”慧云自然不想承认,坚信这一切都是慕轻烟在挑拨离间。
“是吗,慧贵妃,按年纪推算,你应该比姑姑心柔大一岁。容颜虽然保养得宜,但这张脸告诉我,你年逾四十,而在你的玉蝶册上记载三十三岁,你说,这岂不是刻意隐瞒吗?”慕轻烟靠近两步,紧盯着慧贵妃的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