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余晖温柔褪去,云潇然如期将巨额交付宸王府,旋即直奔红楼,那里,云熙正虚弱地倚在床上,赤裸的身体带着凄楚的痕迹。望见这幕,云潇然眼中怒火炽烈,无情地处决了身旁之人。
"云潇然的忍耐确实不足为奇啊。"慕容瑾画轻笑,在一声惊呼后调侃道。
"毕竟他只有云熙这根独苗,当然要倍加珍爱。何况,云熙也算得上皇甫一脉中的分支血脉吧。"赫连墨幽幽说道,话中隐藏深意。
"墨对皇甫家族的情报,似乎远胜于我。”牢门势力尚未成侵扰皇甫一族之力,上官玄先前提及,皇甫雄狡猾如狐,不容任何人心怀鬼胎。
"皇甫家族傲视天下,故心高气傲。消息虽易得,但探得至关重要者殊为不易。"赫连墨揽过慕容瑾画,耳边细语轻落,逗引得她双颊生痒,只能靠在他怀中逃避那一片柔情。
"所言极是,现在关键看云熙能否保全自己。"慕容瑾画环住赫连墨的腰,回望他的眸光,只一线之遥。
赫连墨不是神明,这微妙的距离令他身躯本能反应。他总想给瑾画最佳,故始终压抑内心渴望。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,如雪的容颜,赫连墨险些迷失。
“晚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赫连墨松开她的手,轻轻牵起她的玉指,发现自己的把控力日益削弱,期待三月早日到来。
“好的。”慕容瑾画垂目,她察觉自己稍有过激,虽然她并不抗拒付出,但真临境时,仍存些许畏惧。
车马徐行,慕容瑾画轻靠在赫连墨的肩膀,静谧之中,赫连墨注视马车内的火器,拿起详查,从未询问过这炽热之器的秘密。
"这火器由上官家祖先所创,皇甫一族视其为至宝。皇甫家有恃无恐,这器怕是原因之一。只是这不应存在者存在了,前方之路危机四伏。”瑾画望了一眼说,心却犹豫,该如何抉择最好,若皇甫家能自制,何苦等待灭亡;若不会,便无需让这险物降临。
"瑾儿似乎十分通晓。”赫连墨心头疑问,他仅在图纸上见过火器,但她却称为火枪,一词之隔如天距地远。
“确实知晓,也许我能造出更完美的火器。可越是强大的杀伤力意味着更大的威胁。若有一天真的需要用上,我会不惜一切,不如墨研究一番。简单原理,墨应该不会太难制作。”慕容瑾画一瞥后说道,关键在于特殊的丹药。
“既然瑾儿认为不该存,我又何苦让它存于世间。”赫连墨柔声道,心中清楚这件东西极凶险。从惠妃秘室的残骸,他知道那些火器皆是瑾画之作,敬重其决定。
“墨,可知有些兵器仅一瞬即可夺百人性命。而威力大者战场中愈为危险。无人敢确保其能永远守密,秘密总会败露。不存在,就不会有隐患。” 慕容瑾画心想,那些秘密如不存在,也就不会造成伤害。
“瑾儿是忧虑战局动荡么?”赫连墨手搭上她肩膀,拥她入怀。
"不是,仅一瞬间思绪飘忽而已。”慕容瑾画摇头。战争走向已定,无人能够改写。北冥一行为大局设下注脚,但愿欧阳浩不负期望。
"秦子卿同行中有欧阳浩,同时也有冯文轩。虽冯文轩出身商贾,然其足智多谋。冯家与北冥交往颇丰,熟识北冥形势。加之北冥羽有意结盟,只盼欧阳浩能显威,南楚楚南天、楚翔及白遥也将同行。”赫连墨道,若此行他不去,难免世人猜疑; 若前往,则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