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就走,我马上就去买火车票。”周卫国说道。
他非常的紧张,而且也非常焦急。
“是不是因为刚刚陈平说的那句话,你难道认为是对的,刚刚胡启全不是说了吗?很可能是陈平危言耸听,而且我觉得胡启全说的也挺有道理的,你做的生意是在广东那边,陈平他是凤山镇的干部,凤山镇在罗田县,是省内县镇,他怎么能够知道广东那边的消息,又怎么能够知道国家方面的政策?”张慧道。
“以他副科级别的干部身份,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资格参与到这么重要的决策中。”
周卫国的生意主要在广东省,他人在外省,隔好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江城,这次回江城,本来还以为能够跟周卫国多待一段日子,好好的温存温存,哪里想到这才刚刚举办完婚礼,周卫国就要离开。
她很有些舍不得,而且心中也非常担心。
刚刚陈平说的那一番话就已经让她心里忐忑,现在自己男人这么急着要走,她更加忐忑。
“陈平怎么知道的我不清楚,或许他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,通过这个厉害的人物知道了国家政策方面的一些信息,见我人还不错,所以今天对我讲出来了,再要么就是他经常看一些报纸,看新闻,自己联想出来的。”周卫国说道。
“如果一般人说这个话,我肯定不当回事,而且实际上已经有一些人说过类似的话,但做我这个生意的人非常多,生意仍旧非常的红火,而且其他人也没有收手的意思,我就抱着侥幸,认为法不责众,有人顶着。”
“可陈平的话我不得不注意,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太严肃了,不像是无中生有,也不像是提前的预警,而是非常确信这个事情就会发生,甚至于说,马上就会发生。”
周卫国深吸了一口气,看着张惠,“陈平的话没有说错,那就是这个事情如果真要严肃处理,真的会枪毙,或者说是被判牢狱好多年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张慧真的慌了。
刚刚在晴川饭店办酒,宴请宾客,感到非常的有面子,这会儿却似乎要跌入深渊了。
她看着周卫国,“要不你找个地方躲起来?先避避风头,等风头过去了之后再出来,好多政策在当时不行,处罚非常的严格,但是等过一段时间,又会发生变化,就像是举办舞会,先前都得要以流氓罪的形式抓起来,甚至枪毙,但现在没有那么严重了。”
“说不定你这个事情也是这样的,这会儿管的严,过段时间就没有那么严了,那个时候你再出来就行了。”
“不一样的,你说的舞会是文化方面的,而我做的这个事情从古至今都管的非常严,为什么这些年能够做这个生意?正是因为改革开放的时候,各行各业都还比较混乱,秩序还没有彻底的建立起来,很多商品供需失衡了,国外的一些产品在国内面临着非常大的缺口。”周卫国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