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周边群山的最高峰，站在这里，可以俯瞰方圆百里地域。

岳绮罗站在那儿，双手打开，感受着吹拂来的凉风。

两百年，这里的风没变，还是那么凉爽，熟悉的感受，让她心头发酸。

古风依旧在，不见旧时人，这青云山，让她感觉熟悉，又让她感觉陌生。

“你说我追求长生，错了吗？

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偏执，不那么倔犟，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？”

岳绮罗有此语无伦次，话说得云里雾里，不过顾千秋明白了她的意思，这是后悔了，后悔自个儿以前做事不计较后果，只顾着自个的想法来。

最后害没害了自己不好说，但害了师门这是没得洗的。

别的不说，青云观搞成现在这样，她要负一大半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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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她自己，也算是求仁得仁，也算是得到了长生，虽然这长生，有些瑕疵，但也算是误打误撞，得到了不是？

当然，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，外人还真不好说，毕竟连她自个儿现在都迷糊了不是？不然她现在也不会问顾千秋不是？

所以，顾千秋也回答不了她。

想了想，他才开口道：“你后悔吗？

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会如何选择？

如果还是做一样的选择，那你就是对的。

如果后悔了，想要改变，那就证明你昔日的决定是有......有一定瑕疵的。”

错和瑕疵，还是有一定区别的，话到嘴边，顾千秋还是选择了后面这个词，却是害怕刺激到岳绮罗，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。

虽然顾千秋也不怕她闹腾，但能尽量避免就尽量避免不好吗？

他不怕麻烦，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