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对，我是失败了。但是，只要赵茗茗不死，我就一直杀她。”

“以后，你很难找机会了。”

“秦总，还得麻烦你继续帮……”

“我已经帮过你了。我的的确确把赵茗茗的位置告诉了你，是你自己失败了。所以，我做到了我该做的。”

“明白。合作嘛，就要讲究诚信。我把网址和密码发给你，你查收一下。”

姚翰操作着手机，说：“已经发给你了。另外，我已经向昂颂推荐了你。他说，明天会有人来东关。到时候，你来公司一趟见见总部的人。”

“好。”秦笑川又问道：“赵茗茗看见你了吗？”

姚翰回道：“她就是没看见我，也知道是我干的。我现在跟她已经是你死我活的状态。只是，她又没直接证据证明是我干的。放心吧，她不敢报警的。”

秦笑川轻笑一声，问道：“所以，大寰球其实是个诈骗公司？”

姚翰当即摇头：“秦总，我们最多是直销，不是诈骗。对了，你如果去缅国的话，可以亲眼看看飞艇和地窟。那些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姚翰当然不会跟秦笑川说实话。

因为，他只是利用秦笑川而已，还不至于和秦笑川交心。

当然了，秦笑川去了缅国，集团如果有人告诉他实情，那就是两码事了。

秦笑川特地嘱咐道：“小心赵茗茗报复你。所以，你最好在公司好好待着，哪里也别去。”

秦笑川之所以这么说，其实是给赵茗茗创造机会。

如果姚翰离开了公司，还真不好寻找下手的机会。

姚翰不知道秦笑川的心思，反倒是笑道：“秦总，不用你提醒，我自然知道的。放心吧，这段时间，我一直待在公司，哪里也不去。”

秦笑川特意关心道：“我对你的安全不放心，我派杜沉过去保护你。”

“秦总，你多虑了。我找了几个心腹保护我，不会出问题的。”

“对我不放心？”

“绝对没有！我现在跟秦总是一个战线上的同志，我要是对你不放心，我也不会什么都跟你说。我是不想麻烦你。”

“我不麻烦。杜沉当过兵，会功夫。他过去保护你，我才放心。说句不好听的，你要是出了事，我可就失去了挣大钱的好机会。”

“哈哈，秦总说话直来直去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