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成好奇的走到审讯室门口，通过门上的玻璃窗，往里看了一眼。

只见鸟山葵被束缚在一张金属椅子上，腰背挺的笔直，头上还罩了个跟烫头用的那个罩子。

“这是在给她洗脑？”方成疑惑的看向吕崇。

“能洗脑就好了，那是防止其它人，像你这样好奇，通过这个窗口往里看被她迷惑。

这么跟你说吧，只要她醒着就能魅惑人，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，甚至有时睡着了，即便是她的样子，也能让一些心志不坚定的人被她魅惑。”

“老吕你这可是越说越离谱了，我怎么没这种感觉？”

“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。”

“她的役名状我这里还有，我再考你一份？”

吕崇摇摇头：“没用的，她说了除非你来见她一面，不然她就死给我们看。”

“她的手上的血债应该不少吧？为什么不让她死？”

吕崇又摇了摇头：“据我们所知，她是第一次来龙国，你是他第一个要杀的人，常武是第二个。”

“这话你也信？你是不是也被她给魅惑了？”

吕崇没好好气的翻了个白眼：“你知道神菊社吗？膏药国第一大帮会，也是膏药国政坛三大庄家之一。

她爷爷就是神菊社的初代目，现在的三代目是她亲哥，你觉得她会潜伏在我们龙国当细作？

就算她愿意，她哥也不愿意吧？”

“不对不对，既然她的背景这么牛的话，为什么还要受犬养的差遣？”

“你确定她是受犬养的差遣，而不是一个大小姐了为了翘家，请来的帮手？”

方成思索了片刻：“大小姐就算了，哪个大小姐像她这样，不过你说的如果都是真的，那她确实还有点价值。”

“膏药国的文化跟我们不一样，兴许她们那的大小姐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
“咱们还是来谈正事吧，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
“嗯？”吕崇一怔：“这为国家出力，你小子也要好处？”

“你快打住吧，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兵，PUA我不好使。”

“你……那你小子想要什么好处？”

方成看着审讯室里的鸟山葵，微微一笑：“你让我进去当说客，你觉得我活着出来的机率有多大？她可是指名道姓要见我的，你忘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