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迟那时快,正当彭族长喝止彭元易和吕素芸之际,段正庆如鬼魅般用弯刀化出一道黑色利刃,如闪电般斩向了彭族长。好一个阴险狡诈之徒,竟然趁人不备偷袭!不过在场谁敢说他?
彭族长无奈之下,只得匆忙祭出一个玉佩防御法宝,瞬间化出一道青色方盾,如铜墙铁壁般挡在身前。然而,在那古宝弯刀的利刃面前,这尚未完全展现威力的青色方盾,竟如薄纸一般,应声而破。彭族长为了保护彭元易等人,毫不犹豫地使出功法,施展出一道坚固的防御结界。虽成功挡下了利刃,但他也如遭重创,猛吐出一口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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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战斗已然爆发,在场的所有彭家子弟和吕家子弟,如汹涌的潮水般立刻冲了过来。彭家子弟列阵于彭元易的右边,吕家子弟则镇守在吕素芸的左边。他们纷纷亮出法器,如临大敌,严阵以待。而何月波、姜涛和林翰,也如飞鸟般疾驰而来,生怕彭元易和吕素芸遭遇不测,皆手持法器,准备应对。
段正庆见自己的随手一击,便能让彭族长受伤,不禁得意忘形,傲慢地扫视着在场众人,仿佛自己是不可一世的霸主。夏殷泰和司马典见状,更是放声大笑,那笑声如夜枭的嘶鸣,刺耳而难听。
彭元易和吕素芸带着自家子弟要去拼命,却被彭族长如铁钳般的双手狠狠地按住肩膀。彭族长面色凝重,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你们切莫冲动,要以家族为重,暂且忍耐一下。”他的话语,如沉甸甸的巨石,压在众人的心头。
夏殷泰趁机冷嘲热讽道:“彭老怪,刚才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深藏不露的实力,刚这么大声和我们讨价还价,原来是在虚张声势啊,就你这点实力,还敢狮子大开口要十五亿灵石?我看十亿灵石都免了吧了,太禾灵山脉可不是你这等货色能染指的,再要聒噪,休怪我们翻脸不认人。”
司马典更是极尽嘲讽之能事:“彭老怪,刚才还在那里装腔作势,现在竟然连段兄的随手一击都接不住。你这个宿头乌龟,简直就是个吹牛不打草稿的大王。”
彭元易气得七窍生烟,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爹!这口恶气怎能咽得下去。”彭元易怎奈肩膀被彭父死死按住,他纵有万般不愿,也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。
吕素芸怒发冲冠,大声怒怼道:“我公公是为了家族,宁愿放弃风神盟奖励的资源来恢复自己的修为,把所有资源都给了家族后辈。当年你们怎么不敢说自己技不如人,打不过我公公。”
提及当年之事,夏殷泰三人愈发怒不可遏,只见段正庆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修仙之路,本就没有过去一说,唯有现在实力的高下之别。倘若今日是你们家族有人成功进阶元婴期,我们也会心甘情愿地将太禾灵山脉的利益双手奉上。今日只能怪你们彭家不知进退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玩弄各种卑劣手段,实在是咎由自取,活该被教训。”
彭元易和吕素芸要怒怼,彭族长却在暗中传声如蚊蝇:“他们是有备而来,妄图在众人面前打压我们,以此给段家立威。你们若再肆意妄为,不仅彭家和吕家会惨遭灭族之祸,白白葬送性命,更是徒劳无益。忍耐一时,你们不是即将进阶金丹期吗?只要你二人进阶金丹期,我们家族实力地位必定会再度升高,将来有的是机会讨回公道。”
彭元易和吕素芸见父亲受伤,怒不可遏,却又不敢忤逆父亲的旨意。其他家族子弟,有族长之令压身,亦噤若寒蝉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彭家和族长受辱。
司马典怒发冲冠,吼道:“既然你们说当年我们非彭老怪之敌手,那今日便再比试一番,如何?”言罢,司马典手中的金色长枪如蛟龙腾空,直飞半空,须臾间化作丈许巨枪,一股灵力如惊涛骇浪般汹涌而出,似欲对彭老怪发起雷霆一击。
夏殷泰亦是怒不可遏,咆哮道:“彭老怪,今日我定要与你一决雌雄,否则定会遭人耻笑我不如你!”
段正庆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冷笑道:“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们刚才竟然虚张声势,妄图与我们讨价还价。这样吧!只要你们家族中有人能够胜过我们三人之中任何一个,我们便会拱手将太禾灵山脉的利益奉上,然后扭头就走,如何?呵呵...!”
彭家和吕家众人皆怒不可遏,彭族长一脸的无可奈何,声音沙哑的说道:“此次是我之过错,我甘愿舍弃十亿灵石!还望诸位看在同是越凌国的份上……”
“段道友所言可是当真?莫要输了,到那时却翻脸不认账!”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修士如鬼魅般飘然而出,用无比慎重的语气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