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晚有一天,我等定要将这帮蛀虫宰杀个干干净净,那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高高在上的压迫剥削我等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众黄巾士卒尽皆憧憬起美好的未来,随后齐声欢呼起来。
黄巾头领张成看着城楼下的十数车酒肉,微微皱眉,随后还是稍有些不放心的,轻声的对身边头目说道。
“挑些鲁阳城中刚加入的黄巾士卒,让他们先取食一些,没问题的话,再送到各营伙房。”
张成话说得漂亮,但毕竟亲疏有别,所以还是打算让鲁阳黄巾士卒先试试水。
众头目闻声称诺,而黄巾头领张成则再度回到城楼,时刻提防着官兵来袭。
下午时分,刘表大军再次出营列阵,擂鼓齐鸣,不过黄巾军依旧紧守城池,拒不出战。
而各族族长,又战战兢兢的派人送来千余箭矢,只期盼黄巾军能守住城池。
黄巾头领张成等人见此,自是又哄笑一番,对这些胆小如鼠的豪族族长,也就更加看不上眼了。
刘表大军擂鼓邀战半天,也不见黄巾军有出战的想法。
于是刘表便命人取来一件女人衣服装进木盒,交与刘磐,前去邀战。
刘磐来到鲁阳城前。
“张成小儿,唯唯诺诺,不像个爷们儿,若有胆便与我出城死战。若无胆,就穿上这身衣服回去当娘们儿吧。”
说完,刘磐便将木盒掷往城门前。
城楼上的黄巾头领张成见此,整个人脸都黑了下来。
于是一波波的箭雨,倾盆而下,只盼能射杀那毒妇口舌的刘磐刘鹏举。
未等箭雨落下,刘磐拨马便走,回到军阵。
不一会儿,早晨骂战的百十名士卒,又来到鲁阳城前。
骂战的话语,直接飙升为人身攻击,什么三秒真男人啊,什么头顶一片绿等等。
城楼上的黄巾头领张成听得这等恶毒言语,只觉得血脉喷张,青筋暴起,脑瓜子嗡嗡的。
张成眼前的桌案更是被他劈碎了无数张,而身旁众人见他面红耳赤,整个人似乎都要喷出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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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想劝又不敢上前,不劝又怕他顶不住,真的疯魔了,是以众人也只能急的跳脚,却又无计可施。
不过,黄巾头领张成终究是张曼成寄予厚望之人,其人稳重,名不虚传。
过得好半天,张成终于强自按捺住满腔的怒火,只是众人也知,一旦这怒火喷张出来,定然是后果严重异常。
临近黄昏,刘表大军见黄巾军依旧没有出战的想法。
随后大军一分为三,七百三河骑兵绕过鲁阳城,向南进发,七百三河骑兵,向东进发,刘表则领剩余将士回营。
见刘表大军分兵,黄巾头领张成忙令众人严防死守,谁知那两支骑兵,一个往东、一个往南,竟然没有半分留念的疾驰而去。
黄巾头领张成见此,眉头直皱。
往东的骑兵,莫非要去犨(chou一声)县、叶县,叶县可是南阳黄巾东进颍川的要道。
往南的骑兵,莫非要去雉县,要是过了雉县,再往南可就是西颚以及宛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