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言顿时没话了。
这趟假期来得最不巧的地方,就是郑妍给他的那伤,害得他空有美色于前却只能干瞪眼。
“不说这个啦,公子,您这趟回来,对郑捕头的事一直语焉不详,是不是你们闹矛盾啦?”陆卿儿把话题又转了回去。
“你咋突然想起问这?”陈言奇道。
“方才公子在梦里,嚷出了郑捕头的名字嘛。”陆卿儿解释道。
陈言刚回来时,她曾问过郑妍为何没回来,他说是公务繁忙。陆卿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一向体贴的她并没有追究。
直到刚才,听到陈言梦中居然喊出郑妍的名字,而且还喊得跟敌人似的,她才觉得有些不妥当,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陈言叹了口气,这才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。
受伤之事他无论对谁都没说过真相,唯有对卿儿,他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,他实在是不想再瞒她。
说完之后,他有些苦恼地道:“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她,无缘无故跟我闹脾气。亏本官还对她那么好,她居然还下此毒手!”
陆卿儿想了想,问道:“她伤公子之前,有何异常之处么?”
陈言想也不想便道:“有啊!跟个神经病似的,本官好心好意举荐她做参军,升官发财啊!她跟我耍性子使脸色,跟我祖宗似的。”
陆卿儿听出不对劲的地方来,反复追问了前后的事,终于恍然大悟,不由抿嘴浅笑。
陈言莫名其妙地道:“你笑啥笑得这么暧昧?”
陆卿儿柔声道:“公子大事清晰,小事糊涂,这事,就出在公子举荐她做官上啊!”
陈言失声道:“这都什么歪理,她立志当将军的人,我举荐她做参军,等于是帮她实现梦想,怎么反而还得罪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