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夫人乃是先帝遗孀,若是与别的男子有了私情,乃是秽乱宫闱的重罪!
而他这个“别的男子”,自然也是同罪论处!
无论是为了大计,还是为了自己,他均不能让此事暴露!
外面传来太后的声音:“无论是谁在此与清夫人幽会,哀家皆不能轻放此事!来人,将门打开!”
院子外面,一名太监连忙上前,拿从尚德全那里搜来的钥匙,将院门打开。
以太后为首,嫣夫人、若夫人等先帝遗孀跟在后面,连宫女太监等在内,人数多达二十余人,神情各异地看着门开。
嫣夫人微微冷笑。
事实上她清楚这院子里的是谁,她的人先看到尚德全带了陈言进入,前去禀报她,她立刻亲自赶过来,却正好看到清夫人进去。
她与清夫人之间原本就势如水火,否则上回也不至于那般与对方相抵。当下自己头脑风暴了一番,越想越觉得清夫人与陈言必是有不可告人的私情,心中大喜。
当下她立刻找了个亲信的御卫,将尚德全悄无声息地抓了起来,进行逼问。
尚德全哪敢说出什么,无论她如何打骂,都不开口。
嫣夫人知道时机难寻,再拖下去怕让清夫人和陈言跑了,只好暂时放过他,直接派人将这事禀报太后。
但她留了个心眼,上回梨宫曲会上,太后显然对陈言颇为欣赏,她怕直接说出陈言的名字,太后会徇私,所以故意说不知道里面的男子是谁。
同时为防万一,她还将另外几位先帝遗孀也找了来,有这么多人在场,就算太后发现是陈言,想徇私都办不到。
“太后,咱们快进去吧,莫让奸夫淫妇跑了!”她急切地道。
“哼!怎么宫内出事,你似是挺期待?”太后面色阴沉,看了她一眼,再没半分平时的亲切温和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早些抓住罪魁,别无他意……”嫣夫人吓一跳,慌忙道。
“哼,你的心思,真以为哀家不知道?”太后冷着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