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!
宿醉后的头疼,让张初一都以为自己穿了回去,醒来一看还好自己个儿还在知青点。
瞅着炕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兄弟们,自己多亏有系统改善过的身体支撑,不然昨天得把苦胆吐出来。
简单的小米粥配咸菜,里面在卧个鸡蛋,吃饱的张初一溜溜哒哒来到了李富贵大爷的老屋子跟前。
“大爷搁家呢?”
“哎呀妈初一来啦,快快进屋,你瞅瞅这到处埋汰的。”
老头嘴里虽然嘟囔着,可磨蹭了半天才开门,不用想肯定在家抽膏呢。
“没事大爷,俺就不进屋了,昨个亮子结婚多亏您的唢呐,那家伙老厉害了。”
老头看见张初一窝在院子外头也不进屋,就知道这小子来一准有事儿,打趣的问道:
“咋滴?你不想跑山了?要不跟俺学吹唢呐,你小子有股机灵劲儿,虽然年纪大点,有个五六年也出徒了。”
“俺可不滴,这不是有事求您么。”
张初一想到吹唢呐全靠腮帮子,好些老人时间久了脸蛋子上掉的两块皮皮太吓人,赶忙从兜里拿出了三十块钱。
“草,膏可不卖你啊,年纪轻轻的学点啥不好?”
富贵大爷老脸一拉就要关门,被张初一笑眯眯的一把拦住。
“您想哪去了,我这不是想让您做一批炸子么?上回整那黑瞎子的时候我就发现这玩意儿省功夫,这不是还得拜托您么。”
“嗨,俺说呢,西屋还有俩呢,你要用拿走不完了,你跟富贵啥关系咱还用说钱么?”
昨个亮子结婚,李富贵正好外派执行看护任务,特意让自家媳妇送来了六块钱礼钱,所以他大爷自然知道跟这帮小兄弟关系极好。
“嘿嘿,这不是想多弄点么,俺们过完年要去一趟老林子,晚上挂在林子窝棚周围也是一道保险不是,也不能让您贴钱啊。”
张初一好说歹说,才让富贵大爷把钱收下,约定好了都做好以后再给一部分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