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板指挥完一切,冲着张初一点点头,扛着鞭子领着人先安抚好马匹,又打扫起了现场。
“你们几个瞅瞅,这就是狼王,俺哥厉害不?”
王建国拽起张初一最后打死的那只大青皮子,耳朵后面还有两撮白毛。
几个压货的小年轻都震惊不已,这家伙连上尾巴都赶上人长溜了,比家狗可大多了。
张初一挥了挥手,点了棵烟示意王建国得瑟归得瑟,别带上自己,一手掐着枪走到了张老板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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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咋样张叔?这回能踏实了吧。”
“你小子,狼王都让你磕了,真尿性,你手枪子弹的事叔包在身上,有啥要求随便提,这青皮子你都拿走。”
张老板笑眯眯的数着地上的青皮子尸体,光张初一打死的就六个,直接给狼群整了半拉团灭。
“叔,外道儿了不是?你帮俺们的可不少了,都是一家人。”
“对对对,一家人一家人!到了大车店子咱爷俩好好整两杯。”
就这么滴,一行三辆马车收拾利索以后又开上了爬犁道儿,终于在后半夜赶到了县城。
车老板吃饭没点,所以大车店子里锅灶多会都是热乎的,现成的随来随吃。
张初一和王建国俩人就在院子里把青皮子开膛破肚,简单收拾一下,省的呕了膛。也顺道把狼心和肺子摘吧干净让伙夫简单加个荤菜。
都说狼心狗肺,在这个年代有肉吃就不错了,哪还管腥臊味?
人家伙夫大叔也是个会做饭的主,干辣椒重油重料,再撒上一小碗白酒。
爆炒狼心出锅,小伙子们用大饼一卷,各个吃的脸红脖子粗,睡了没睡的都被这香味把肚子里的馋虫勾了出来,围坐一团。
张老板喊着张初一到屋里端出来一小碟子卤肉和黄豆,笑眯眯的从炕柜子底下拽出来一瓶玻璃瓶大曲,顺带拽出了装着四张狼皮的包袱。
“初一,叔今天高低敬你一杯。”
“叔啊,怪不得人家狼群要干你呢,你瞅这张小皮子上面没一根杂毛,脸宽爪子大、立耳尾巴粗,妥妥的下一代狼王。”
张初一干了杯中酒,拿起一张皮子放在马灯下面一照,油亮油亮。
“草,别说啥狼王不狼王,它爹不都让你干死了,来来来喝酒!”
走一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