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大白狗趴在地上两只眼睛死盯着自己,直盯着自己有点发毛,后脊梁刮小风,就跟夜里走道儿被青皮子盯上的感觉一样。
草!这几把狗长的真邪乎儿!
张初一也没当回事儿,出了屯铺走出去二里地,发现了一对狍子新踪,这才切换出了半自动,雪封山脚步轻,只要见着溜子那就相当于见着物。
狍子走了一道跑到山坳子里扒拉点黄树叶子吃完食以后,就到了大草壳子里公的放哨、母的倒觉。
张初一自己个儿溜达也自在,兜了一圈发现狍子搁里面没出来,便猫着腰掐着步一点点往里靠,等到离着五六十米,公狍子听到了张初一脚步声的时候为时已晚。
嗷呜一声嚎叫,领着母狍子放着大纵奔着杠上开溜,张初一早有准备抬枪上脸,还是按照狍子的习性。
放过公狍子,枪星卡着母狍子的脚步,往前一预判瞄准公狍子的踪下,只见枪星里出现一抹黄毛,瞬间扣动扳机。
亢!
母狍子一个踉跄折到了沟崴子里面,扑腾了几下都没站起身子。
大难临头各自飞,公狍子在杠鼻子上一声悲鸣,撒丫子撩了出去。
张初一嘿嘿一笑,从背兜子里抽出麻绳,落着母狍子便回到了村长老五家。
为啥张初一知道老五人性厚道,他家住在村把边上的一块斜坡上面,这说明人家没耍那个官威,把村里的烂地自己住,好地给村民,这点就比别人强。
看到张初一背回来一个狍子,赶忙两口子帮着打下手,烧水做饭。
张初一把狍皮板板正正一钉,这可是留宿野外的好玩意儿,自然是得留着,其他肉剁成两半。
一半装在麻袋里提溜到晒谷场给车队大伙吃,毕竟王建国这小子现在跟同龄人混成一片,可不能让这小子饿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