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你俩,俺教你的全忘了,咋就不知道加小心么?”
张初一跟小鸡吃米似的不停的点着头附和,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。
“对了,你朋友头两天来找你了,瞅着你没在,说是明晚还来。”
小主,
咦?
“谁啊?”
“人挺利索,说叫啥彭昊。”
张初一猛的一拍脑门,这才想起来彭昊不就是彭六子么?
“啊,师傅,是俺朋友,他没说啥事啊?”
老爷子头都没抬,掏出腰带里的烟杆点上。
“没啥瞅着挺着急的,看那身打扮在林子里呆了好几天得,估么着遇上啥事了。”
“噢,师傅你忙着,俺给段老爷子那送点肉去。”
“嗯。”
张初一边走边想,彭六哥不是去哈城接受表彰了么,那么大的背景,能遇到啥事来榆树屯找自己这个小知青。
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,不过明晚他还来,有啥见了面就知道了。
来到段老爷子家,发现李二驴也在,这家伙这趟炕上,大腿贴着膏药,跟颜红军俩人吹牛皮呢。
“哎呀,你俩这也算是手足情深了,受伤也有陪的伤的。”
颜红军早就拆了绷带,靠着墙俩手磕着毛嗑,撇嘴来了一句:
“你小子,还不如我驴哥,一回来就寻思着拿肉来看俺。”
“上一边拉去,他不是要来看腿,你看他来不?”
“小同志,俺发现你的思想很危险啊,来来来,给俩位哥哥打壶水去。”
李二驴在一旁阴阳怪气的也起哄开了。
张初一可不惯着他俩,脱鞋上炕,照着哥俩就是一套猴拳,打的俩半残青年苦苦哀求。
“行了行了,搁外面就听见你们鬼哭狼嚎的,初一,回你家去,枣花去你家了,说是有你的信。”
段老爷子刚从张春福那回来,碰到了送信的王枣花,赶忙告了还在打闹的哥三。
嗖!
嗯?
啥玩意从额眼前飞过去了?
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。
重色轻友,不是我的本色。
我只是见色忘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