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可不敢下去,万一猪来个激进窜起来那不麻烦了,弄不好人也整废了。
“这巧了么不是?谁往这疙瘩下窖啊,瞅着也手生。”
李二驴问了问旁边的张初一。
“这块地好像是亮子他们几个知青分的,有可能是王兵他们下的窖。”
对喽,这就是马杰设计的阎王窖,只不过后来王兵走之前告给了亮子,让把这窖处理处理,别伤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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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小亮头两天爬下去把里面的尖木头都撤了出来,寻思着完了不忙了再拿土填。
赶上这两天下了点雨夹雪,这才让这大孤猪赶上了。
等了半拉小时张春福老爷子牵着黄毛也赶了过来。
听哥俩把事情经过一讲,也挺高兴。
李二驴寻思在老爷子面前狗熊掀门帘,露一小手。
掐着枪就要再给窖里的孤猪来一发。
让老爷子拦住了,这家伙不是浪费壳子么。
“再等会吧!”
又等了半拉钟头,张初一找来根一米多长的棍子,拿一头捅了捅窖里的猪见没反应。
自告奋勇的跳下去,抄起匕首冲着猪脖子上的动脉咔咔又来两刀。
结束了孤猪的痛苦,也增加了技能经验。
等淌完了血,爷三找来绳子一绑,费半天劲儿也没把猪整上来。
李二驴回屯子喊来了吴小亮和颜红军。
三个年轻人在地下推,上面老爷子带着最有劲儿的张初一往上拽。
呼哧呼哧差点把几人累屁了!
这才把个猪拽上来。
这时候天都黑了,老爷子做主也别扒皮了,从李有田家借来马爬犁,几个人合力把孤猪拉回了屯铺。
到家以后浑身是汗儿,猪往院子当间一扔,讲话了眉毛都冻白霜了。
段老爷子早就做好了饭,又是肉又是酒的。
几个人都饿急眼了,肚子里有食儿以后,精神头才上来。
“睡觉睡觉,有啥明天再说!”
也是喝点酒,老爷子招呼几个小年轻倒头就睡。
留下段老爷子插个腰那是义愤填膺。
“他娘的,把额当老妈子咧!你们几个信球货,就不能快点找个婆姨么?乃刀了真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