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这个习性,成为了它的弱点。
今年开春以后,獾子皮行情看紧,收购站和供销社一张皮都开出了二十块的高价。
獾子皮毛密保暖,赶车的老板儿要是搁一张獾子皮当屁股坐垫,坐着热乎舒服不说,那都不带得痔疮的。
再加上这个特殊时期华夏正是缺外汇的时间,皮草出口成了大兴安岭各乡镇的主要任务之一。
这一下子,獾子可就成了跑山人手里的香饽饽。
“初一,搁家干哈呢?”
李二驴今天一大早就来找张初一了。
“没啥,这不是师傅下屯子讲防虎讲座去了,我喂喂狗,难得休息两天。”
张初一正蹲在狗圈旁边,鼓捣小狗崽子们。
“走啊,跟俺上山盘盘套子去啊,溜达溜达消消食!”
“我这还没吃呢?上哪消食去?等会啊,今儿个天气好,我对付一口咱俩上山里整点好吃的。”
“成嘞!就等你这句话呢。”
咚!李二驴把身后一个五十来公分宽的楸树皮筐往地下一扔,里面放了足足四盘夹子,还有斧子和小锯。
哥俩系好绑腿儿,掐着枪还是奔的北头河沟子,翻过杠梁子直奔太平山尖儿。
这地方山高杠陡,自然而然这石头卡啦就多,獾子这种动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