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嘟咕嘟!
这也有讲究,徒弟敬酒,甭管多少,都得一口闷了。
张初一准备的葫芦也不大,就是平时跑山赶上天冷了对付一口,暖暖身子。
可这酒葫芦里装的可是正儿八经儿的汾酒。
是张初一从供销社买来玻璃瓶的倒进去的,讲话了喝酒人对待自己的口粮酒,那是有多高标准弄多高。
咕嘟咕嘟,嘶!
“好酒!这酒喝的带劲儿。”
胖墩瞪着眼睛瞅着这王来喜,老头喝的满脸通红。
“胖墩啊,这回痛快了,咱爷俩往后搭着伙溜达。”
胖墩还没反应过来啥意思。
旁边的颜红军一脚踩在胖墩的脚面儿上,着急的小声嘀咕道:
“快啊,快磕头啊。”
“恭喜王老爷子,喜得高徒!”
张初一大喊一声,也是为了给胖墩提醒。
“真的!俺有师傅啦?”
胖墩瞅着老爷子看着自己点点头,当即跪下身子咚咚咚磕了三响头。
“师父在上,受徒弟一拜。”
老爷子不慌不忙的等胖墩磕完三个响头,才把烟袋杆放在一旁,抬了抬下巴。
“起来吧,别整那些个没用的,以后咱爷俩做伴。”
“嗯啊!”
张初一瞅见这一幕,变魔术似的又掏出一葫芦酒。
“老爷子,这高兴日子,咱们得好好庆祝庆祝,走一个。”
几人也没有酒杯,把葫芦传递了一圈,一人抿了几口。
胖墩在旁边烤着狍子肉。
哥俩喝了点酒触景生情,眼睛在火光的反射中泛出了泪花。
“初一、红军,以后在这片林子遇着摆不平的人和事儿,提我王来喜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