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邦康娃娃兵的数量不算少。让他们回去给你举大旗，招兵买马。占山为王指日可待。”

何垚审视了老黑半晌，也不确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。

这思维模式果然是蛏子调教出来的，简直一模一样。

“我可没那么多钱养活这么多人马。”何垚笑着摇头。

虽然刚才的行为也属于收编，但就五个娃娃兵掀不起什么风浪。何垚也养得起。

但……

老黑看着何垚，“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？看得懂的时候选正确的路走；看不懂的时候照着别人的路走。哥哥不可能害你。让你怎么做你照着做就行了。至于钱……哈哈……在缅国，只要你手底下有人有枪，自然有人送钱上门。我们现在不就是个例子吗？”

何垚没说话。他尝前面收编娃娃兵，是希望在缅国的乱世下，得以自保。

能够保自己还有身边人的周全。

他感受过绝望的黑暗，并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。他希望拥有自保的力量。

阿坤的下落不明，也让他没有安全感。

甚至不敢跟身边的人建立深厚的感情，因为他害怕哪天睁开眼睛，这些温暖鲜活的人，就再无音讯。

可人的感情不是水龙头，做不到收放自如。

随着生意规模越来越大，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
从阿坤、老头、卡莲，再到阿鬼、电线杆子……

更不要说马向雷、乔琪、老黑、蛏子他们。

每次在危险的边缘蹦跶，代价可能都是自己甚至是他们的生命。

武装，是铠甲、是壳、也可能是自己的第四条命。

“阿垚，武装本身没有正邪之分。区别在于指挥他们的人，让他们干什么。坏人可以助纣为虐，好人也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。想想你活到现在，最想的干什么？最想要什么？有了 他们，你就能。”

老黑活脱脱像个搞传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