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口腔科医生。”江煜城勉强地笑了一下，提醒道。

小涵发觉了他的神色有些不对，愣了两秒。像是反应过来什么，声音有一些发颤道：“我有室友，我有同学啊。我不知道，别人也不能知道吗？”

江煜城没有说话，他真的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深入下去了，因为说不明白。

首先，他没有办法证明他是在做梦并不知道。反正事实就是那样。

其次，小涵的确也没有理由给他解释为什么她知道。

最后，他也同样没有办法给她证明嗯...可以尿，只是要困难一些，时间会久一些。

呼~抬头望了一眼小涵，正气呼呼地看着他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，就是忍住没掉下来。

看见江煜城抬头看她，终于“呜呜呜”的哭了出来。

卧槽...

小涵一边哭，一边拿起包要走。江煜城把包按住，她就使劲拽。

“哗啦”，包被撕破了，衣服散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