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画瞅了一眼参天的大树,然后有些生气地走了,差不多一个时辰后,墨画头上带着个小头盔,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过来了。
他刚刚去找了陈师傅。
这个小头盔是陈师傅特意为他临时炼制的,简单轻便,防修士的攻击不行,但防几个野果落下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无所畏惧的墨画,又催动了地动阵,开始以逝水步,躲避落下的野果。
开始时,墨画全神贯注,并不会被打中几下,到了后面,虽然神识依旧清明,但手足疲累,动作不再灵活,灵力也渐渐变弱,身上中的野果就变多了。
天色渐晚,墨画拍了拍大树,道:“我明天还来。”然后便回家了。
回家后,柳如画一边为墨画擦着药,一边心疼道:“你这是去哪里玩了,怎么身上青一块肿一块的……”
“没事的娘,不痛的。”
柳如画擦药的手用了点了,墨画便痛得哇哇叫了起来。
柳如画没好气道:“还说不痛?”说完有点心疼,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。
墨画道:“都是皮外伤,不碍事的。”
“你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。”
“放心吧,娘,我是在练身法,这样以后有危险,我也能跑掉了……”
“真的吗?”柳如画问道。
“嗯。”墨画点了点头。
柳如画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看着墨画身上点点的青紫,忍不住又道:“那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墨画自信道:“娘,伱放心吧,我这是刚学。过一阵,天上就是下大雨,都不可能打湿我的衣角……”
柳如画失笑着摇了摇头,情不自禁捏了捏墨画的鼻子,“口气还不小!”
第二天,墨画“伤势”未愈,肩背淤肿未消,牵一发而全身疼,尽管逝水步法更纯熟了,但表现得并没有比第一天好。
第三天,墨画疼痛有所缓解,步法更进一步,所以能打中墨画的野果,就比较少了。
之后每一天,墨画都在树下练身法。树上的野果每少一点,墨画的逝水步都进步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