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止屿悟了。
璃儿果然吃卖惨这一套。
他一边紧跟着林梓璃,一边寻思着:那就不能维持他威武高大的猛男人设了,可怜小白花才能惹得璃儿心疼。
嗯,对。
林梓璃哪里知道一事心软使得云止屿日后使劲猛作啊,她还打算着以后慢慢教云止屿中华民族勤俭节约的传统美德呢,势必要让他懂得银子是用来花的,存的,而不是用来砸的。
她觉得这玩意硬度又不如她的馒头,砸人不是很爽。
林梓璃又换了张假笑的表情,来到祈昭青面前,也没有说啥,直接上手,扯了她的钱袋子。
“你要作甚!”
祈昭青现在十分怕林梓璃,语气都有些抖了。
她与林梓璃年龄差得比较大,一直都没有接触过,只是通过梁氏的书信以为是个从小没娘的可怜虫,谁想到她做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,今晚更是直接将她的安排破了!
她心中愈发怨怪梁氏,觉着要不是她写信怂恿她,她也不能起了将林梓璃暗搓搓留下替她受苦的心思。
祈家又不是没有姑娘,随便找一个都比林梓璃容易多了啊!
梁氏还在哎哟哎哟地揉着自己的身子,根本没有注意到祈昭青阴狠至极的眼神。
林梓璃笑容更大了。
生气好哇。
你们最好能狗咬狗,上演一出大戏啊!
林梓璃心情愈发好,方才被黄米面撒一身的不快都消逝得无影无踪了。
“其实我知道你要做什么,你自己过得苦就拉别人下水,是不是不太地道哇,过去那些姑娘们,午夜梦回,都没有来找你吗?”
林梓璃倏地靠近祈昭青耳语着,声音缥缈得如同夜叉,无端令人生出一阵鸡皮疙瘩。
“最近死了的姑娘叫什么来着,哦,李莲花?”
李莲花的名字一出,祈昭青整个人都被骇住了,惊恐地睁大了眼睛。
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
其实,林梓璃是乱说的。
云一说,温城的艺馆明面上是以李家嫡支的,可是官府登记的名儿却是祈昭青的夫君,李章。
这是云一暗查转化房那张契据时,顺手查到的。
李章这一支一直都是酿酒为生,与李家嫡系已经算不上有血缘关系了,近些年倒是走动频繁,其中的猫腻怕就在艺馆上。
艺馆要是无事,赚钱的是李家,好名声是太子的,要是出事,李章就是替罪羊了。
后路找的十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