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梓璃实在无法忍受无辜的女子被这么对待,她一向带笑的脸早已没了笑容,攥着手电筒的手都发白。
“云止屿!”
云止屿只听到林梓璃的嗓音倏地拔高,视线顺着手电筒的光线转移到屋内的角落里。
那里有一张粗糙的石床,床上还有一个类似木马的东西,只是木马的马鞍上竖着一根长满尖刺的木头。
“类似于刑部的一种对付女子的刑具,父亲得知曾上奏禁止使用,但是皇帝驳回了,甚至默许广而用之,没想到……”
没想到李章再用!
这东西不禁让林梓璃想到前世在网上看到的古代折磨女子的刑具,应该和云止屿口中说得大差不差,比起那个刑具,眼前这玩意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曾经那些遥不可及的刑具真实地呈现在她面前时,还是令她半晌无言。
它甚至没有被冲洗过,还带着血淋淋的皮肉,颜色暗红,让人联想到女子骑在上面被李章鞭笞的场景,真是哪哪都痛,怎么也逃不掉。
这个人渣!
“你是不是看到过李章折磨人!你为何不阻止!你不是女子吗!”
林梓璃跑到密间外,拎起探子的衣领一顿质问。
“璃儿,冷静。”
云止屿急忙上前阻止。
这里离厅堂不远,他们是要悄无声息地让艺馆的人狗咬狗,而不是要将自己赔进去。
林梓璃很快便冷静下来,她平时做事虽然冲动,但是绝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,这会也不过是一时情急。
再者,眼前的探子也没法回答她,傀儡药粉还无法回答多余的问题,至于这些女子的下场,身为衡国探子,她只会完成自己的使命,根本不会管她们,骂她有何用!
两人的注意力又转到密间的桌案上。
桌案上还有一些画。
这些话更加证实了李章的兽行!
那是记录着女子被折磨欺辱的过程!栩栩如生!每幅画的右下角还会记录着日期,有些画还会圈出一个“死”字,说明这些画像上的女子都已经没了。
“这是女子的笔迹。”
画工偏娟秀,不像是男子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