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富贵一听,马上举手道:“我知道!我知道!所谓君不密则失臣,臣不密则失身,几事不密则害成。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。”
“说人话!”
闫富贵垮着个脸,声音也小了,“就是部队有保密规定,不该问的别瞎打听!当然不该说的丁一也不会说。是这么个事吧,丁一。”
丁一点点头,又对易中海说道:“一大爷,是这么回事,不是折您面子,我这手续证明信关系材料都齐全,但是您这没权力看,就不给您看了,您要不放心,可以去区委武装部报告,那有权力审查我。”
易中海碰了个软钉子,还特么不折我面子,我在你这什么时候有面子了,草,区委武装部大门冲那边开我都不知道。
这是丁一吓唬人呢,不过这帮邻居们真信,坚信丁一这个摩托来路正当,光明正大。
其实就是跟部队的利益交换,走个人情,搞了一辆,手续啥的倒是都有,但也没丁一吹嘘的这么牛逼,唬住人就够了,信息差太大。
闫富贵凑上来,陪着笑,“丁一呀,三大爷还没坐过这个呢,你带我去兜一圈?去长安街转转!”
呵,你这闫老三倒是打的好主意,一旦开了这个口子,我这摩托还不成公用的了,你真是贼心不死啊,是不是为你家闫解成接亲铺垫呢?算计的够远的啊。脸呢?
丁一肯定不能答应,笑呵呵的拉过闫富贵,指着仪表盘,说道:“三大爷,你看到这个指针了吗?”
“嗯!这是啥?”
“这个叫油表,我带您转一圈没问题,这油表走几个字,您得补上多少油,这汽油可不便宜呀。”
闫富贵佯作生气,“丁一,你就这么小气,一点油都舍不得给三大爷用?咱不远,绕胡同转一圈就行。”
丁一早有应对:“三大爷,这要是我自己的油,咱都好说,可这是公家的油啊,您这是让我损公肥私啊,这么做可不符合您老师的身份啊,明白吗?”
我明白你个蛋,装什么蒜,合着这摩托白骑,油也是公家掏,你这便宜沾的够足啊,不止闫富贵明白了,脑子好使点的都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