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刘光齐,也算是个聪明人,合计着万一去了不成,我怎么回来啊?不成,得备点盘缠压压腰。
于是,悄摸的回了趟家,把刘海中积攒的金银细软都给划拉走了,还留了封信,意思就是别找我了,也别恨我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
背着许宝凤把钱票缝在裤衩里,刘光齐登上了去山东的火车,长这么大头一次出四九城,望着窗外飞驰退去的景色,他不禁畅想今后的生活:升官发财死老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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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光齐走了,很干脆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,没有一丝留恋。
这下子把刘海中给闪着了,他是老辈思想,长子寄托了他最深切的期望,无比宠爱,也造成了刘光齐自私自负的性格,更是吃不了一点苦。
平时看着弟弟挨揍,他权当没看见,人性凉薄可见一斑。
刘光齐干出这事来,出乎院里人的意料,但是想想也在情理之中。
二大妈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,老大平时就不咋跟他说话,平时都是光天光福陪着她忙活,再加上刘海中下手重,她也偏向老二老三。
刘海中缓了一阵子,算是回过神来了,把铁皮盒子狠狠往地上一摔,毛票粮票散了一地,“畜生!气死我吧,我养了个白眼狼啊!”
二大妈赶紧顺着后背往下捋,“老头子,你先别着急,你再气出个好歹来,该怎么办啊。”
易中海也说道:“老刘,你得冷静,事情出了,想想办法把人找回来,你发火也没用,这个许宝凤是什么人,他俩去哪了,你知道吗?”
刘海中发泄出来,也算是正常点了,压着火,说道:“老易,我也不知道啊,光齐,不,这个畜生也没说过。”
“这就难办了啊,没有线索怎么找?”
闫富贵也说道:“我看报警吧,刘光齐偷家的钱也不少,报警兴许能找到。”
刘海中站起来:“对,报警,把这畜生给抓回来。”
二大妈抓着刘海中的手,拉他坐下,“老头子,这要报警,光齐应个偷钱的罪名,这后半辈子就毁了,不能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