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嗯,马英连忙点头,她确实害怕了。
把怀里媳妇放到地上,拍了下屁股,“好了,去换上学生那一套,丁老师再给你上一课。”
“啊!老师,不要啊,哑咩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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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抖擞精神的丁一又出门了,还有一帮老厂长得走动一下,自己还是他们思想改造的监督呢。
其他人略过不说,最后到了杨厂长家。
杨厂长开的门,一看是丁一,脸就沉了下来,也不打招呼。
丁一喊了声杨叔。
杨厂长哼了一声扭头就走,回到屋里一屁股坐下,歪着脑袋不看丁一,气呼呼的还挺可爱,一副哄不好的样子。
杨夫人,端着水过来了,看这架势,说道:“我说你个死老头子,丁一不来,翘着脑袋盼,来了你又甩脸子,你咋这么难伺候!丁一,别理他,喝点水,坐着歇歇。”
给丁一递上茶,又说道:“丁一啊,你看你大喜的日子,我们不能去给你祝贺,也没法送点礼,我这心里啊,是真过意不去。”
“婶子,瞧你说的,这不是特殊时期嘛,过了这段时间好起来了,您再给我补上礼,我可不跟您客气,补少了可不行。”
杨夫人眼圈泛红,低声说道:“我这心里啊,挺不是滋味的。”
杨厂长这才开口了:“好好地说这些干嘛!”
丁一掏出烟来,递给杨厂长一支,杨厂长接过来,看了一眼商标,又伸手把丁一那一盒抢过来,塞进自己的口袋,打开茶几下面的小抽屉,拿出一盒火柴,扔给丁一。
丁一也笑呵呵的给俩人点上。
杨厂长深吸一口,享受的过了遍肺,慢慢吐出来,这才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人家现在是监督,咱们就是送礼,人家也看不上,能来咱们这瞧瞧,就是额外开恩了。”
“嘿,我说老杨同志,你这觉悟有待提高啊,好歹我是监督,你上点心行不行,否则我小报告一打,可有你好果子吃,再说了,你送礼我要敢收,被人举报了,别说来看你了,我这喜烟喜酒也没地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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