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冷溶月靠在床头上开始思考,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一切?怎么面对这侯府里的人渣?
直接一个个地肉身毁灭是不行的。
并非是冷溶月惧怕这里的律法,只是因为那样做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!
只有钝刀子割肉,让他们疼,真的疼!
将他们抢走的一切夺回,让他们的丑态恶行在世人面前无法遁形;
再将他们狠狠地踩进泥里,扔进粪坑里,然后再看着他们彻底毁灭。
心中有了计较,冷溶月掀开被子下床。
穿上鞋子,起身朝着门口走去。
来到这里,她还没有看到这间屋子的外面是个什么样子呢!
冷溶月刚要伸手打开房门,她那超强的听力告诉她,有人来了。
很快,脚步声渐渐清晰,自远而近。
来了四个人。
冷溶月不再开门,而是转身又走回床边,重新躺上去,盖好被子,闭上眼一动不动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已经到了房门前。
紧接着,房门被粗鲁地推开,脚步声已经是在屋中了。
“夫人您看,她还在睡着呢,送来的东西她没吃,那边的食盒原封未动。”这是个奴才在说话。
呵,好一个狗奴才!
在一个奴才口中,连“大小姐”三个字都没有了!
冷溶月闭着眼躺着,听了这奴才的话,心中纳闷,他们这么好心的吗?还会送来吃的东西?她怎么不知道?
这时又听到另一个妇人的声音,阴恻恻的,还带着不屑,“她还不吃?这是想饿死?哼!想得美!
你们就每天用些馊了的米汤灌她,只要她不死,有一口气上轿就行。”被称作夫人,又这么阴损恶毒,说话的人必是那个继室殷莲莲无疑了。
“是!奴婢知道了!”
“记住,五天后就是她出嫁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