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铺也好,田庄也好,这在官府都是有契书备份的,没了就是没了。
“那么,这些年,侯爷共领受了朝廷多少俸禄,这在朝廷里是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,对吗?
侯府的支出,与侯爷俸禄的收入……
这中间相差了多少……应该是很容易计算出来的。
而多出来的那一部分支出,应该就是动用了先夫人的嫁妆。
本官这样说,没有错吧?”郑桐说道。
冷显无言以对。
“本官听属下禀报说,直到昨日,还有先夫人名下的两间铺子,是归在了侯爷的那位继室夫人娘家那里,由他们获利取用。
先夫人过世后,他们在这几年里取用的银两过万!
不知侯爷对此又作何解释呢?”郑桐就这样看着冷显,一句句追问。
“哦?还有此事?
这……这一定又是家母和本侯的继室……她们……她们姑侄俩背着本侯所为。
平日里,府中财物支出这些庶务,本侯从不过问,这都是……都是后宅之事,一向都是由家母与继室掌管着。”
“是吗?
那也就是说,先夫人的全部嫁妆也都掌握在侯爷的那位继室和令堂手中,由着她们随意支取使用,是这样吗?”郑桐问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本侯……本侯真的不知!
夫人去世后,夫人的全部嫁妆就都封存在了库房之中。
这次……这次应该……应该……是全部被盗了!
库房中,连张纸片都没有剩下,此事……此事已经……”冷显竭力辩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