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位勤兴侯府的老夫人,在丈夫去世之前,就明里暗里地用勤兴侯府的财物贴补娘家;
我的祖父去世之后,她更是肆无忌惮地,不惜掏空勤兴侯府,也要去贴补那个像无底洞一样的殷家!
而她那个娘家,也始终像是水蛭一样,贴附着勤兴侯府,吸着勤兴侯府的血,直至将勤兴侯府吸成了一个空架子!
那位老夫人为了让自己的娘家与勤兴侯府牵连得更加紧密,就将自己的娘家侄女推给了自己的儿子。
而我那个爹……”
说到这儿,冷溶月用力闭了闭眼睛,“不行!我……我实在是不想再对他们用尊称了!
不想再称呼他们爹和祖母!
我觉得恶心!
他们不配!”
冷溶月的语气里满是厌恶和憎恨!
“勤兴侯冷显与那殷氏,一个无耻贪婪,一个无耻下贱!
两人早就勾搭成奸。
只是,那殷家既无权,也无财,对已变成空架子的勤兴侯府没有半点帮助,娶来做正妻不行。
于是,那冷显和殷氏也就在不见光的阴暗处私下里往来着,殷氏成了冷显的外室。
而冷显和老殷氏却还在到处搜寻着……搜寻着新的目标——
搜寻着能给勤兴侯府带来财富、带来助力的新的目标!
于是,那勤兴侯冷显就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遇到了我娘亲——安国公府的唯一嫡出小姐!
那个冷显确实是生了一副好皮囊,也生了一张能哄骗人的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