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为了卷,而卷是吧。
“不是叫你们当懒汉,”苏马丽伤感道:“娘这几天想通很多问题,家里还有许多事情等你们做呢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几个儿子们眼睛里纷纷有了亮光。
这都没有死,一次说这么多荼毒封建的话,真爽。
“娘打算再弄一张床,还有这屋子也该修葺一下。”
“弄一张床?为什么呀?”罗季北问。
“以前娘和你们睡在一张床上,现在你们都大了,再这样下去总不成体统。弄一张小床,屋里稍微挪动一下也都摆的开,以后娘便睡在小床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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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娘,家里没有那么大的木板。”罗叔东皱着眉头问。
苏马丽敲一下他的额头:“后山那么多竹子,做竹板床也不比木板床差。”
罗叔东嘿嘿地笑了。
“伯西,叔东,你俩一个沉稳,一个有劲儿,一会就去砍竹子。”
“仲南,你聪明,去地里采些粘土,回来把漏风的地方补补。”
三个儿子领到新奇的活计,都很兴奋,只有罗季北着急的问:“娘,那我呢?我做什么?”
“你最是眼尖,一会儿和我去山里,找找吃的。”
是他们听错了吗?他们的娘要去山里?
他们的娘昨天去了地里,今天要去山里!
这要是拿给以前根本不可能!
苏马丽故作平静地看到儿子们眼前闪过的不可思议,她内心忐忑等待剧痛来临。
然而,剧痛没有来临。
看来大家都认为她是想通了。
一个人遭受过毒打,突然想通很多事情,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,很合逻辑。
江眠眠收拾完碗筷,怯懦地凑过来:“娘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这时苏马丽想起来,每日上山摘野菜找食物本该是江眠眠的事情。
可她一个孕妇,深山老林之地,是该她去的么?
苏马丽说:“你呀,都显怀了,别累着孩子。你就在家收拾收拾。”
江眠眠低垂着的眼眸微颤。
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传遍全身,苏马丽化作嫣红的血肉,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