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季北巡逻回来,见到罗叔东缝制的新炕褥,欣喜极了。
苏马丽将新炕褥缝好后,叠的整齐,放入炕柜,继续铺上秸秆破褥。
未到晚饭时间。
除了苏马丽之外,所有人都自觉往堂屋去。
小墨也跟着进来,见众人都坐的整齐,各自桌上都摆放着一套笔墨纸砚,十分稀奇。
他捡了一张没人的桌子,也学样坐下。
苏湛拿着《诗经》走到堂屋给众人授课。
陆成则远远望着,想跟上又不敢。
他好容易敢出院子,但他根本不敢靠近拴着点点的堂屋。
一会儿,里面传出朗朗书声。
“山有扶苏,隰有荷华,不见子都,乃见狂且。山有桥松,隰有游龙,不见子充,乃见狡童。
陆成听着,不知众人在搞什么名堂。
尤其是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,使他总觉得众人是在奚落他。
虽然他的文化底蕴告诉他这首诗不是这么用的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会将“况且”、“狡童“往自己身上猜测。
尤其是一阵阵的笑,那么刺耳。
有本身,他们出来,堂堂正正的和他斗一场。
他学鸟叫,试图引起小墨的注意。
然而倒是引起了点点的注意,点点先寻了半天鸟叫,见是由陆成发出来的,冲他低吠了两声。
吓得陆成赶紧跑回屋去关紧门扉。
好不容易,苏湛从堂屋回来,陆成问:“苏湛,你们刚刚在那屋里干什么?”
苏湛冷淡道:“你不听到了吗?”
陆成凝噎。
他只盼小墨能来给他讲讲,可小墨待在堂屋里不出来。
急死他了。
苏湛坐在轩窗前读书。
陆成就坐立不安的盼小墨。
好不容易见到小墨等人出来,小墨却笑嘻嘻的和几人打成了一片,他感到自己十分孤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