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文彬把严向文一直装在麻袋里,并没有立刻拖出小巷,而是一直躲在那栋三层小楼里,直到天黑。
期间严向文在麻袋中逐渐恢复了意识,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挣扎起来,发出低沉而模糊的呜咽声。
记文彬听到这声音,心中非常害怕,如果还不采取一些行动,一切都会前功尽弃。
他迅速站起身,走到麻袋旁,看着里面不断扭动的身影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他解开麻袋口,准备对严向文进行更严密的束缚。
严向文一见到光亮,便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。
记文彬见状,连忙用力按住麻袋口,同时从口袋里掏出绳子,手法熟练地把严向文的手脚紧紧捆绑在一起,让他无法再动弹。
捆绑完毕后,记文彬又找来一块破布,塞进严向文的嘴里,以防他发出声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严向文被束缚得动弹不得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记文彬站在一旁,看着严向文那双充满恐惧眼睛,心中涌起一阵不安。
但想到那十万的酬金,他立刻又狠下心来,心中盘算着如何能让严向文彻底失去意识。
街角的便利店成了他的目标,他快步走进去,假装镇定地挑选了两瓶高度白酒。
回到小屋后,记文彬没有片刻犹豫,他打开酒瓶,将辛辣的白酒一股脑地灌进了严向文的嘴里。
严向文因窒息和酒精的双重刺 激,脸色变得异常扭曲,双眼圆睁。
但渐渐地,他的挣扎开始减弱,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。
夜幕降临,记文彬趁着夜色装扮成捡垃圾的人,慢慢将严向文拖到停车的地方,装进面包车拉走了。
他把车开到霞博山山脚下, 把已经烂醉如泥的严向文装入事先准备好的棺木里。
随后又用四颗钉子封住棺木,可怜的严向文酒还没醒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成了冤魂。
为了掩人耳目,记文彬还特意找来一些树叶盖住棺木。”
随着楚景明一字一句地揭开哥哥严向文那悲惨遭遇的真相,严向武的愤怒与悲痛如同火山般爆发,却又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紧紧束缚。
他的眼眶红肿,泪水无声地滑落,滴落在紧握成拳的手上,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慨。
“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