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女尽得张角真传,手中有一支精锐部队,还有一面可以号令天下黄巾的令牌。
所以才能在短时间内,整合淮南贼寇,坐拥十万大军。
这样的敌人,恐怕不是袁术可以轻易对付的。”
袁绍闻言笑道:
“张宁果真如此厉害?
那对咱们来说,还真是个好消息啊,哈哈哈...
来,咱们共饮一杯!”
谋臣田丰一直皱着眉头,沉默不语。
见袁绍等人如此幸灾乐祸,他终于忍不住了,起身大声道:
“主公,切不可因淮南黄巾而沾沾自喜!
淮南袁术,可以从南面威胁曹操,对我军攻曹极为有利。
如今袁术的精力被黄巾牵扯,高兴的应该是那曹贼,而非主公!”
“况且主公治下,也有黑山军盘踞。
那黑山军号称百万,实力比之张宁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我军尚不能剿灭黑山贼寇,又如何看袁术的笑话?”
田丰之言,犹如一盆冷水,让袁绍十分不爽。
袁绍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。
郭图惯会察言观色,当即指着田丰怒喝道:
“田元皓!
你怎敢如此跟主公说话?
主公坐拥河北三州,麾下带甲百万,良将千员,岂是袁术可比?
黑山军对主公来说,不过是癣疥之疾。
那张宁之于袁术,才是心腹大患!
又岂可同日而语?
你如此危言耸听,该当何罪?”
田丰高声道:
“臣之所言,句句发自肺腑。
主公不听臣言,早晚是要吃亏的啊!”
“够了!”
袁绍好不容易有点好心情,全被田丰弄没了。
他阴沉着脸道:
“元皓喝醉了,蒋奇?”
“末将在!”
“带人送元皓先生回府,醒醒酒。”
“末将遵命!”
蒋奇立刻唤来两个甲士,搀起田丰就往外走。
田丰显然是不想走,他用力想要挣脱甲士,高呼道:
“主公!
臣没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