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苏培盛应了一声就领着人下去。
江福海瞧人下去后,试探着开口,“爷,那奴才……”
“回去伺候好福晋,有事儿禀告爷一声,别总打扰福晋休养。”
“嗻!爷,奴才多嘴一句,您是不是该把弘晖阿哥接回来,福晋念叨好久了。”
胤禛瞧了眼江福海,眸光探寻着些什么。
江福海故作忐忑,又似是想起了什么,解释道:“奴才是福晋的奴才,您是福晋的心上人,奴才想伺候好福晋,就得先伺候好您。”
“哼……行了,回去吧!”胤禛也不恼,对此解释很是得意。这狗奴才倒是看得清,知道宜修对自己的爱慕与看重。不错,是个聪明的。
高无庸与江福海对视一眼,江福海立刻朝着胤禛用力磕头后,猫着身子退下。
一回长乐院,江福海就把一切倒了个干净,无比虔诚地跪在宜修脚下。
“剪秋,还不扶起这奴才,把梳妆盒里的南珠赏给他。以后,你就把听雨轩以及整个后院的一举一动透露给高无庸。别怕,你是我的人,也替爷做事而已。以前怎么做,以后就怎么做!”
江福海闻言浑身一颤,欣喜地收下南珠,又连连向宜修表忠心,“奴才明白!您就放心吧,前院那儿,奴才一定应对好。”
宜修见江福海信誓旦旦,自然明白事儿成了。
舒妃也好、乌雅氏也好,都将成为明日黄花。
胤禛那里,以后有江福海替自己往前院传话,无论做什么,只需要让胤禛相信自己是为了他而做,便不用担心出现“夫妻离心”的情况。
为了弘晖,为了腹中的孩子,自己目前还需要胤禛的“爱与敬重”。至于江福海忠不忠心?哼……他全家都在自己手上,前程、富贵荣华都靠自己,不忠心也得忠心。
瞧着眼前的江福海,宜修面上带笑出言安抚一二,暗笑:你确实忠心,但不是最忠心的。
以后就给我跑跑腿、传递传递消息就成,其他的就交给别人。
正好,李嬷嬷的大儿子也练出来了,就由他管外,你管内就是。
如此,也不枉你伺候我两世,对得起你那点子忠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