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以后,永远都只能雄伏人下,被迫履行身为丈夫的职责,但人前人后都无法再振夫纲。想给那贱人守身如玉,你做梦!
“我会让你儿孙满堂,我会让整个贝子府永远永远忘了那贱人的存在!”
“至于你愿不愿意,那不重要!”
话音刚落,绯红与青染处理好香炉,便陪着七福晋坐下,冷眼瞧着胤佑,满脸的不屑。
胤佑最初还能咬紧牙关不开口,后面理智涣散,当即破口大骂、胡乱指责起来,什么“你才是后来的”“我偏爱所爱之人有何错”,直到口干舌燥,再没了开口的力气。
见他全然没了抵抗力,三人才有了些许动作。
一边肆意挑动无法动弹的胤佑,一边将三福晋给的金疮药,涂满胤佑全身。
片刻后,胤佑全身皮肤泛起鲜红色,本就暴起的青筋更为凸出,艰难地吐出几个字,“你们……无耻,毒妇!!!”
七福晋倍觉悦耳,往日深埋于心的各种埋怨、矛盾、愤恨,在眼前人哀求、指责中宣泄一空,又坏心眼地收手,由着他无能狂吠。
几鞭子过后,胤佑再难出言,局面彻底被七福晋掌控后,才又落下一巴掌,厉声呵斥,“认清楚谁占主导,蠢货!!”
胤佑已然无法反驳,烛光摇曳,时不时阴影闪过,好似有只不羁的蛾子拍动薄翼,数次欲挣脱黑夜的束缚,脆弱的身躯却永远无法逃出黑暗掌控,纵使想要振翅向烛火冲去,也不过是徒然。
明月高悬,清冷的月光落入屋内,七福晋沉声宣布,“以后,府上就多了两位庶福晋,你……乐不乐意,都得点头。”
“还有,碍于你目前只是贝子,今后你要么混吃等死,在府上为我们开枝散叶;
“要么就兢兢业业当差,争取早日让皇阿玛定下你淳郡王的爵位,也好方便她们抬位份!”
胤佑涣散的眼神中多了份怨毒,早已瘫软的他,只能用眼神宣泄自己的怒火,奈何……没有任何威慑力。
七福晋哼的笑出声,又是一巴掌下去,打的胤佑嘴角渗血也丝毫不在意,“你有说不的资格吗?我娘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废了侧福晋一家,也能暗中刨开那贱人的坟。”
“信不信我一下令,就能让她枯骨灰飞,撒入臭水沟,让你连祭奠都成奢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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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歹……毒!”
七福晋望着胤佑,寒声道:“当然,这都是跟你和她学的。没有你们二位,何来如今的我。”
“自你为那贱人开脱那日起,我就当自己丧夫了,你在我心里与死人无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