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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告族长,自周文远等符箓师离散后,商铺主营业务已转向售卖一阶符箓,二阶符箓则唯我可绘制,致年利润大幅缩水,然幸存万余灵石之纯收益,聊胜于无。”周文龙坦诚陈词,不掩忧虑。
“此外,随族人迁徙而来的一阶符箓师们虽技艺略有增进,但大多停滞于一阶上品乃至极品境界,欲突破至二阶符师,保守估计亦需逾十载光阴。”
言至此,周文龙眉宇间难掩一丝沉重。
“尽管年盈万余灵石,成绩尚可,但修仙界匠才培育之缓,着实堪忧。
忆昔,你于匠城五年间,自一阶上品符师跃升二阶下品,进展神速,何以家族内诸多一阶符师,其悟性竟似难以望你项背?”
周道睿之言,使周文龙面色微显赧然。
固然,凡能晋身一阶符师者,悟性自是非凡,然较之于他,确有霄壤之别。
“族长明鉴,或是我之教导未及文远精妙。昔日,我与明瑶伯母之所以能迅速提升,实乃得益于文远兄每月一至两度的符箓研习交流。
彼时,每次交流后,我的符箓造诣均有显着飞跃。
而对于家族引入的一阶符师,我亦采同样之法交流指导,奈何其进步微乎其微,成效不彰。”
周文龙坦诚以对,析其缘由,不避己短。
“唉,文远不在凤鸣城的日子里,店铺利润大减,家族中修仙技艺者提升速度亦是迟缓,没有他在,家族发展之速恐怕要减缓五倍不止。”
周道睿叹了口气,话锋一转,又道:“文远他们前往南海,算来已有三年多了吧?”
“岂止,即将届满五年了。”
“如此,待他下次归来,我必与他详谈,重新规划家族发展战略。
家族符箓堂,非他亲自主持、亲自教导不可。”周道睿直言不讳,其决心可见一斑。
“族长,若您能说服文远执掌符箓堂,那真是再好不过。
我和隆雪虽能引领族人步入符箓之门,但在提携族人深化符箓修为上,终究还是文远更为擅长。”
周文龙点头赞同,言语间流露出对周文远能力的深深认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