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无赖模样,倒是又在黎安和秦钰的表演之前,将现场气氛又炒热了些,惹来不少笑声。
“剧本不对,你不会提前说?我看你就是欠的。”
小主,
两个参演的角色,在场下就剧本的问题而争论,有小莫的插科打诨,倒是很有次元割裂的感觉。
“我这不是看大家都挺紧张的,想着突然给个惊喜,能让大家都放松些嘛!”
小莫理直气壮地诡辩。
“这叫惊喜吗?这特么叫惊吓!”
七七举起了法杖,看了眼他脑袋,又将法杖放下了,冷哼一声,“就该让他拿枪多给你两下子。”
“别!我脑壳可扛不住精钢开盒。”
小莫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,夸张后退半步,单手就举起他的道具船锚,往舞台上一指,“他们这不是演得挺好的嘛!代替生硬的旁白,让他们迅速入戏,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!”
围观者的视线顺着他船锚的指向看过去,耳边是他夸张的自辩,笑得合不拢嘴的同时,一边抠着脚底下的别墅,一边期待还会有什么抓马剧情。
秦钰拿舞台边缘当石台,一手抱剑半撑着身子,半躺半坐地饮酒,倒是很有几分旁若无人的闲适醉态。
深紫的狐狸尾巴垂在边缘,被厚重的衣袍盖了,轻轻晃动着,叫人看不真切,还以为是风吹一摆。
被“空间转移”过来的黎安故作茫然地看了眼四周,眼睛被那无风自动的衣摆吸引,好奇又带了几分嫌弃地站在远处,手握长枪去挑那垂落的袍角。
像嫌弃对面人一身酒味,却又按耐不住好奇,想一探究竟的顽劣小童。
当啷一声,长剑拦住了长枪。
醉酒的狐狸掀了眼皮,带了几分醉意地看过来,面上含笑,半弯的狐狸眼里却潜藏着警告,“小孩儿,别乱碰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这不在剧本中的台词,反倒是挑起了黎安敷衍心态下的逆反心,抬了下巴反唇相讥,“笑话!凭我的本事,这天下什么是我碰不得的?”
代入角色后,黎安的台词也是张口就来。
说着话,他手腕一转,枪尖就拨开未出鞘的长剑,朝狐狸衣袍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