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想要什么?"皇甫祁烨挑眉问道,他的嘴角带着一丝邪佞的笑容。
"我......"她想要什么?
她想要他爱她,宠她,疼她。
但是,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就被打断了。
"苏婉儿,我告诉你,你别妄想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东西。"
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狂傲。
他的手掌捏着她的下颌,眼神里带着浓烈的占有欲。
"我想要的是你。"他看着她,眼神幽深。
他的嗓音很轻,像是一阵清风,拂过她的心房。
苏婉儿怔忪地看着他,她的脑袋一片混沌。
"我想要的是你。"
他的语气坚决。
"你......你......"她被他的话惊得结巴了。
"你......放开......"苏婉儿伸手去掰他的手掌,但是却掰不开。
"皇甫祁烨,不行,我们还没有结婚。"她的声音微微颤抖,她不敢想象,如果他真的强迫了她,她要怎么办?她要怎么面对他们之间的未来?
"结婚?"他的眼神里露出讥讽,"那不就是形式上的东西吗?"
苏婉儿的心里咯噔了一声,她的心跳变得异常的急促。
"不管是形式还是事实,我们两个都没有办法结婚!"
"我告诉你,苏婉儿!"皇甫祁烨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,声音里充斥着愤怒的火焰。
苏婉儿的心里咯噔一下,心里隐约猜测,他这是在吃醋。
可是,她和他的婚姻不过是利益联姻而已,她为什么要因为一场婚礼而感到惶恐呢?
他们是夫妻啊。
"皇甫祁烨,我们是夫妻,是合法的夫妻。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做吧。"苏婉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不明白,自己究竟是哪一点做错了,惹恼了这个恶劣的男人。
"哼!"皇甫祁烨冷哼一声,他的声音冷冽无比,"你想要的东西,我会给你,但是,不包括你的
他说罢松开手,站直身子。
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:"我不需要和妓/女谈论婚礼上的礼服和首饰。"
"皇甫祁烨,你......"
"滚吧!"
苏婉儿的脸色苍白如纸,她咬着下唇,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她从皇甫家出来以后,没有任何停留,直奔医院跑了过去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进门的。
她只知道,她的脚步很沉重,每走一步,仿佛踩在刀刃上,刺骨地疼。
她走到了病床前,看着躺在**脸色苍白的母亲。
"妈......"她的鼻子一酸,扑通一下跪坐在了地板上。
"小......"苏父见状,赶忙扶起女儿:"婉儿,你别这样,这件事情不怪你,妈也有不好,不该把你推荐给祁烨......你别哭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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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爸......"苏婉儿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流。"婉儿,别担心,祁烨不是那种人。"苏父拍着女儿的后背,安慰道。
苏婉儿摇着头:"不是那种人?"
她抬头看向父亲,一字一句地问道:"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?"
"婉儿,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。"
"我只想知道一句话,你和那些女人,有没有......"苏婉儿哽咽,眼泪模糊了双眼。
"傻孩子,爸怎么可能跟她们那种女人上床?"苏父摇了摇头。
"可是,妈的精神状态......我害怕。"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害怕,她不想失去母亲。
"婉儿,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贱人,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。"
"好。"
苏婉儿擦干眼泪,从地上站起来。
她的眼底带着一抹狠戾。
"爸,你照顾好妈,我先走了。"她说完,拿着行李离开了。
她没有再回皇甫家,她也不想回去。
她的行李箱还在皇甫祁烨那里,她只能住在酒店里,她想要搬出来住。
但是她的钱不多,只能暂时委屈自己在酒店里了。
"小姐,您醒啦?"苏婉儿刚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房门突然被推开了,一名女仆站在门口,恭敬地朝她鞠躬。
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仆,疑惑地皱了皱眉:"有什么事情吗?"
"有位姓赵的少爷找您。"
"姓赵?"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张帅气又阴柔的脸庞。
他的声音很熟悉,她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,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认识这个姓赵的。
"他有说什么事情吗?"
"没有。"女仆说道:"他说他叫赵辰睿,是赵氏集团的总裁。"
赵氏集团?
听到这三个字,她猛地睁大眼睛。
是那天晚上那个叫赵辰睿的男人,他就是那个让她觉得危险的男人。
他找她干嘛?
"请问您要见他吗?"女仆见她半晌没有吭声,继续问道。
"不用,我不认识他,请他回去吧。"她摆了摆手。
"哦,好的。"女仆退了出去。
苏婉儿的眉头微蹙,她不懂那个赵辰睿找她做什么?
他不是已经答应了自己,不会再来骚扰自己了吗?
难道......
他反悔了?
不,这不可能。
那么,到底是因为什么?
苏婉儿百思不得其解,她将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,便走了出去。
她准备去医院看望一下自己的母亲,毕竟她是自己的母亲,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情,都是自己的母亲。
她的心里有愧疚,所以,她要尽力弥补她。
苏婉儿来到病房外,就看见苏父在门口。
"爸,妈怎么样?医生怎么说?"她问道。
苏父叹了一口气,说道:"婉儿,你放心,妈的病情不算严重,只需要静养几天就可以了。"
"那太好了,爸,我今天晚上想住在这里陪妈妈。"
苏父点了点头,说道:"好,我先出去了。"
他离开后,病房里就剩下母女两个人。
苏婉儿走近病床,握住了母亲的手,她的眼角泛着红光,嘴唇紧抿,像是在压抑着某种痛苦。苏婉儿轻声唤着她的名字:"妈......"
病的人依旧闭着眼睛,眼皮颤抖着,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。
她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。
"妈妈......妈妈......"
"婉儿,我好怕,好怕啊......"病的女人忽然伸出了枯瘦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