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康回头看看他，表情已经缓和不少：“怎么了？”

白苗和相柳见状终于松了口气。

可接下来李顺脑抽地问：“你跟你哥怎么回事啊？”

杜康听完脸上瞬间又覆盖上一层冰霜。

白苗和相柳顿感无语：“……”

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！

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缓和气氛的话。

好嘛，现在气氛更尴尬了……

李顺后知后觉地挠挠头，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。

可没想到杜康哼笑一声叹了口气，再开口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：“没事，就是他给顾冬声当狗，我看不惯。”

“当初我妈临终前昏迷不醒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，结果他忙着接任务好升职，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。”

“就连上周末我妈忌日，他都没回来上一炷香。”

此话一出，另外三人皆是呼吸一滞。

杜康没注意，还在自言自语。

“而且他明明跟那么忘恩负义的人混在一起，却还装出一副关心身边人的样子，他自己不觉得恶心吗？”

白苗听完这话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
而李顺见杜康没生气，就壮着胆子继续八卦，只不过绝口不提他的伤心事，而是转移到别人。

“忘恩负义的人？说的是顾冬声吗？”

“对啊，”杜康压低声音说，“你们都不知道吧？他以前是咱们掌司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