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各抄起一根筷子当武器，一来一往开始套招。

最后还是杜康主动停手，夸了句：“还行，有进步啊！”

李顺意犹未尽地收起筷子：“嘁，谁要你夸啊！”

白苗看着两人斗嘴，不禁露出姨母笑。

结果她的眼神把杜康吓到，搓着胳膊吐槽：“别这样看我，我怎么感觉你没想好事呢！”

白苗笑眼弯弯一挑眉：“咳咳，你懂的。”

杜康瞬间明白过来大叫道：“我不懂！老子可是直男！有喜欢的女孩！”

白苗一听来了精神：“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，谁啊有照片吗？给我们看看呀！”

杜康见她一脸八卦兴趣盎然，被噎得差点翻白眼，心里苦笑着叹了口气。

他似乎想说些什么，可很快就看到相柳冰冷的眼神投过来。

最后他自嘲地勾起唇角，又变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。

“那能给你看嘛？小姑娘家家的少八卦这些！”

白苗一撇嘴，叉着腰蛮横霸道：“我今天就要八卦！”

杜康看着她这样哑然失笑：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
还没等他说完，就听白苗话锋一转：“既然你不想说自己的八卦，就给我们讲讲顾冬声的八卦吧，上次听一半还想听！”

杜康嘴角抽搐片刻，脑回路暂时没跟上白苗拐的这个大弯。

不过他反应过来之后，暗暗松了口气答应下来：“好啊你问吧，我知道的肯定告诉你。”

白苗听他丝毫没有疑问，甚至都没好奇她问顾冬声的八卦做什么，心里便对某些事有了些猜测。

但她很快掩饰住情绪，笑脸迎上杜康问道：“你之前说顾冬声的妻子是掌司的干女儿，那他们夫妻关系怎么样？”

“好家伙，上来就是送命题啊，”杜康给白苗比了个大拇指，“不愧是你！”

他沉思片刻缓缓道：“不过也没什么，大家都知道的事。”

“以前顾冬声的妻子经常来降妖司给他送饭，顺便去看望掌司，结果有次顾冬声办公室传出吵架声，还摔碎了好多东西，那之后他妻子就再也没来过了。”

“这样啊，”白苗捏着下巴仔细思索，“也就是说他们因为什么事吵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