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口,白若雪忽然停下了脚步,转身说道:“魏小姐,我在此向你保证,一定会将‘庭前燕’这个恶贼捉拿归案,还你以及其他人一个公道!”
白若雪走后,魏妙莲忍不住躲在被窝里抽泣起来,一时间热泪滚滚。
坐上马车后,白若雪对驾车的梁捕头说道:“去一趟扬远镖局。”
趁着马车行驶之际,冰儿压低声音,悄悄在白若雪耳边说道:“雪姐,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,趁着没人的时候,将昏迷中的魏妙莲检查了一遍。”
“结果怎么样?”这是白若雪目前最关心的一个问题:“她到底有没有被庭前燕侵犯?”
“没有!”冰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:“我仔细检查过,魏妙莲依旧是完璧之身!”
“她们竟然说的都是实话!”虽然这一切都在白若雪的意料之中,但还是让她有些难以置信:“除了应佩琳以外,其他四个人都只被庭前燕轻薄过,没有男女之事,真是奇哉怪哉……”
“雪姐,我一直在想,既然庭前燕一直都只停留在轻薄这一个阶段,那么会不会他其实是因为没有办法再往下继续的缘故?”
白若雪听到后,眉头向上一挑:“你是说……”
冰儿点了点头道:“我想雪姐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,我们凭什么假设庭前燕这个采花大盗的性别呢?他就一定是一个男人吗?”
白若雪惊觉道:“这个采花大盗她可能是一个女人!?”
“不错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我们往往一想到采花大盗,就会下意识地认为那是男人才会做的事,不过女人就不会采花吗?庭前燕对于自己的猎物,只有一些摸弄、轻吻之举,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,这不是很好说明了她其实是一个女人吗?”
白若雪锤了一下拳头道:“有道理,这样这一切就说得通了!”
“啊,这么说来其实这种现象在宫里很普遍。”小怜嚷了起来:“皇帝后宫里的三宫六院多了去了,这么多后宫佳丽不可能雨露均沾,所以妃子与宫女这些人之间往往会有这种癖好,俗称‘磨镜’。”
冰儿瞥了她一眼道:“小怜,一说起这种事情,你就挺来劲啊?”
“这说明我见多识广!”小怜听后非但不害臊,反而有些骄傲的样子。
“等等,‘磨镜’这个词我记得你之前也提到过!”白若雪极力回忆后惊呼道:“难道是……合欢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