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讨厌叶青蓉,按常理来说,你这个做姨母的不该全力为亲外甥开脱吗?你就不怕这样坐实外甥的罪名,到时候妹妹来找你算账?是不是你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想要包庇真凶?回答我,南宫姬玉!”
“不、不!”南宫姬玉惊慌失措地答道:“大人容禀:妾身以为,叶青蓉虽然不敬长辈、恃宠而骄,但毕竟是老爷的女儿。而且她也遭此大难已经亡故,妾身自然希望早点将案子了结,好早点让她入土为安。至于正飞,当时见到现场那般模样,任谁都会以为是他所为,妾身怎么敢为了姐妹之情而包庇于他呢?不过现在想来如此肯定他是凶手确实有些草率,民妇知错,还请大人明鉴!”
白若雪哪里不知道她的这番说辞只是为了搪塞自己而已,于情于理都说不通,其中必定还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够揭穿她的谎言,只会暂时作罢。
“此事暂且到此为止,你们二人且将那晚自己的行踪详细说来,不准有所隐瞒。记住,等下证词记录下来后还需签字画押,倘若弄虚作假,可别怪本官到时候不讲情面!”
二人唯唯诺诺应了,然后由叶满堂首先说了起来。
“草民寿宴是酉时开始,所以提早一刻钟就已经到场了。宴席开始之后,草民就一直在主桌处,陆陆续续有不少亲朋好友过来敬酒。后来草民也挨桌敬了过去,一直持续到戌时六刻多宴会结束,草民才回房休息。到亥时三刻的时候,春华才跑过来说青蓉死了。”
白若雪问道:“宴席中间,你难道一刻都没有离开过?”
“有是有过,草民去解过两次手,不过附近就有茅房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你一个人去的吗?”
“不是,那天晚上草民喝得有些多,草民的贴身大丫鬟玲珑扶着草民过去的。她候在外面,等解好了再扶草民回去。”
听完之后,白若雪轻轻点了一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