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或许是施主的娘子等不及你来接她,就自己想办法回去了吧。”
“那僧人也是这么说的,让俺回家看看丽娘是不是已经自己回家了。俺想想也有道理,就先回去了。可是回去后却发现丽娘并没有在家,一直到今早也没有回来。除了寺中将她藏了起来,还有别的可能吗?”
说着说着,金大谷的喉咙又响了起来。
觉智还在低头沉思,边上一个一起同来的中年男子开腔道:“大师,我是这娃子的亲舅舅缪阿庆。我外甥好不容易才娶了媳妇儿,却在你们寺中丢了,你们必须将人给找到。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们,说这明净寺明为佛门净地、暗里藏污纳垢,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掳劫良家女子!”
“对啊、对啊!”边上缪阿庆的儿子缪良才也在帮腔。
“大胆!”
觉空乃是寺中监院,平日里监管全寺上下所有僧人的言行举止,脾气哪会像觉智那般温和。之前三人寻上门来的时候就态度极差,他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。现在听到缪阿庆竟敢污蔑寺院掳劫女子,便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。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本寺掳劫了丽娘,可有半点证据?”他厉声责问道:“按照这位金施主所言,他只是将丽娘送到了山脚下就离开了,站在山脚下最多只能看到半山腰而已,根本就没法看见寺门。那么贫僧想要问众位施主,可有人亲眼看到丽娘走进本寺?又可有人曾经与丽娘交谈过?”
“这、这个嘛......”缪阿庆一下子答不上来了。
倒是金大谷继续说道:“俺将丽娘送到山脚下后,亲眼看到她沿着阶梯往寺院大门方向走去,直到看不见了才离开的。昨天和今天,俺两次沿着山道走上明净寺,也曾仔细留意上山的这条石路。除了半山腰处有一处平地建了一个小凉亭供人歇脚以外,这条路中间并无其它岔路。除了明净寺将她掳劫以外,丽娘还能去哪里?”
“金施主。”觉空反驳道:“这些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推测而已,寺里你昨天也已经找过了,丽娘根本就不在本寺。倘若你还要胡搅蛮缠,就算你们不报官、贫僧也要报官,告你们一个污蔑诽谤之罪!”
“哟,还污蔑诽谤?”缪良才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要是明净寺真是佛门净地,那五年前怎么会有一具女尸一丝不挂出现在寺中?”
觉空听到后,脸刷地一下变得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