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是敲了几下门,里面并没有回答,就推了一下。结果发现门没有闩住,我就走了进去。进去以后我发现所有房间都是暗着的,喊了几声之后也没人答应,就回去了。”
白若雪问道:“怎么样,你那天在韩大钧家只知道他媳妇儿来找过你,以为只是敲了几下门而已,却不知道她实际上已经推门而入过。所以你下意识编造出了习惯将门闩上的谎言,这就是你的破绽!”
陶怀志强装镇定道:“即使是习惯,也会有忘记的时候。或许那一天草民真的是忘记闩门了。”
“就算闩门一事你记错了,你又怎么解释他媳妇儿喊了你好几声,你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件事?”
“草民那晚已经睡着了,没听到很正常。”
“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白若雪扬了扬手里的证词道:“本官问你回家之后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动静,你说过自己睡得比较浅,有动静肯定会听到,但是那晚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陶怀志惊觉不妙,神情变得有些慌乱起来。
“你也发现了吧,韩大钧她媳妇儿进门之后还喊了你好几声,你既然睡得浅,为何没有任何回应?”
“那晚我酒喝多了,所以醉倒在床上没听见。”
“胡扯,你的酒量可好得很!”白若雪质问道:“本官问过韩大钧夫妇,他们能够证明你的酒量相当好。而那晚韩大钧怕被发现身上有酒味,所以你们两个人虽然喝了很久,实际上一共只分了一壶酒而已,你不可能喝醉!”
“草民那天太累了,而且身体本来就虚弱,所以睡得很沉也很合理吧?”他向白若雪挑衅道:“大人,你不会没有其它证据了吧?”
白若雪却笑道:“你不会以为本官没有其它证据了吧?王评事,给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