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良发这才明白王胜天之前问他那个问题,是让他自己给自己下个套往里钻。他紧紧捏住拳头,却一直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脾气。
崔佑平见状,便打算宣判了。
就在此时,白若雪终于站了起来,缓步走到了公堂正中间。
“崔少尹且慢!”
“白大人还有事?”
白若雪答道:“听了他们所说的这些话,在下心中尚有疑问,所以想要问个清楚。”
崔佑平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白大人请便。”
白若雪走到邓良发面前问道:“你把花瓶交给王胜天之后,他在鉴定花瓶的这段时间里,你难道都没有看过这个花瓶?如果有看到过的话,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花瓶已经和原来的不一样了?”
邓良发结结巴巴道:“当、当时王胜天他接过盒子以后,并没有将花瓶取出来,仅仅只是打开了盒盖后看了两眼就递给了诸葛先生。”
“为什么?”白若雪朝王胜天询问道:“既然要鉴定这个花瓶是否值钱,难道不该取出来仔细看一遍才对?”
“没那个必要。”王胜天不以为然道:“那个花瓶的品相只需粗看一眼就能知道,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摊货,压根儿就不值得花费精力多看两眼。”
“那么诸葛先生呢?”
诸葛秀光也赞同道:“虽然老朽的喜好是收集字画,但也对花瓶有所研究。那天老朽也是一眼就看出这个花瓶根本不值钱,没有必要拿出来细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