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......”冰儿说道:“他要是只打算接济五十五两,那并不需要报出高价,直接花五十五两收下花瓶就行。”
“这个问题我在堂上也为了王胜天。按他的说法,是想慢慢接济银子,所以不想把价格定的过高。可是就五十五两来说,对于一个有些年份花瓶来说并不算高。他完全可以直接定价五十五两,而不用搞这么复杂。毕竟邓良发拿来的时候认定自己这个是祖传花瓶,应该挺值钱的,直接开价五十五两邓良发完全不会觉得花瓶卖贵了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就是邓良发那天拿着花瓶去找王胜天,这完全是一个偶然,王胜天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,又怎么会提早和卓思济他们商量好呢?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肯定,王胜天并不知道那天邓良发会来呢?也有可能邓良发事先通知过王胜天呢?”
“首先就是邓良发并不认识去王胜天家的路,不然怎么会向卓思济打听王胜天的家在哪儿?他要是上门去过,哪里会去问路?其次,王胜天见到邓良发后是这么问的‘听阿牛说,你有一个花瓶要卖给我’。要是提早说起过此事,断不会这样问。”
“所以这个案子依旧无解?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白若雪摸了一把自己绯红的脸颊道:“真要查的话,可以从见到过这个花瓶的人入手。我想除了卓思济以外,应该还会有其他人见过这个花瓶。只要能找到见到过这个花瓶,至少能够证明花瓶实际存在。”
他们又讨论了一会儿,不过一切都只是猜测,没有真凭实据。再加上案子已经宣判完毕,众人也都不想再多浪费精力在这个案子上了。
酒足饭饱之后,赵怀月见到时辰也差不多了,就建议散席回家。
从楼上往下走的时候,小怜眼尖,一下子发现在一楼大堂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