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雪取出冰儿在围墙下方拾得的小盒子,请他辨认:“宇文大人可曾见过此盒?”
“下官不曾见过。”宇文俊辉拿着上下看了一眼后还给白若雪:“这是从何而来?”
白若雪将盒盖打开道:“盒盖卡在了包间窗户下方的檐栏夹缝之中,而盒身则落在了围墙附近。当晚是否还有其他人到小间休息过?”
“下官只顾着喝酒,有些记不清了。”宇文俊辉随口问道:“这个盒子与案子有关吗?”
“当然有关。”白若雪把盒内的血印展示给他看:“凶手曾经将凶器藏在盒中。宇文大人既然是刑部的后起之秀,深得上官的信任,最近又因为破获了一件大案得以升迁,想必对此物会有独到的见解吧?”
宇文俊辉谦虚道:“白待制断案如神,屡破奇案,之前更是破获了使节团一案,名动京城。下官这些微末伎俩,又怎敢在白待制这样的神断面前班门弄斧?”
赵怀月看了看他,沉声道:“宇文大人何必自谦呢?你不仅善于断案,而且恪尽职守。但凡宇文大人负责监督执行的案子,哪个人犯心中不念着你的好处?”
赵怀月这话一出口,宇文俊辉瞬间起了一阵寒意,额头冷汗淋漓。
“殿下,微臣有罪!”他没做多想,立刻伏地请罪:“有些人犯的家眷因为担心他们在牢里或者路上遭罪,所以就请托微臣照顾一下。微臣见其可怜,便答应了下来,还......还收了一些好处,请殿下降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