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整整洗了五遍手才把手上的盐味洗干净,感觉再忙下去连自己都要被腌成咸肉了。
把校花做成火腿需要几步?
这话是能在后半夜说的吗!
现在不应该自豪一下她们丰富的食材储备,以及再过不久就能吃上的江南美食腌笃鲜吗?
有笋、有野菜、有腊肉,文火慢炖,岩王帝菌看了都说好。
澡肯定不敢摸黑去湖边洗了,现在自然光接近于无,各种具有危险性的动物也会出来活动。两个人都只能拿清水简单擦洗,谁也别嫌弃谁,睡觉的时候稍微分开一点…
可能吗?
“呜呜呜…然然,你是真的吧?我不是在做梦吧?没有你我怎么活呀然然…”
狄阡还是发作了。
虽然理智告诉她,没有墨颖然就没有外面那一堆把晾衣杆都压垮的野猪肉;没有墨颖然她也不会决定给「力量」加点。
但说的容易做的难呀!理性能全方位压制感性的人还是人吗?
于是墨颖然苦笑着开始,“我在呢,一直都在”。
“然然、然然…你好咸啊。”埋在怀里的某白毛萝莉突然嘀嘀咕咕。
大小姐:“……”
由于繁重的劳动加上熬夜,两人很快就睡着了。
…
“我不是人…我真不是人…”
某个很明显不太聪明的白长直把脑袋埋进降落伞包里,一旁坐着个哭笑不得的黑长直。
她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
在莫名的极度不安中,她对然然的索求又上升了一个高度。
视觉被黑暗封印了,那就靠听觉;听觉断断续续,那就靠触觉;触觉会疲劳适应,那就靠嗅觉;嗅觉比触觉还容易疲劳,那就…
伸出舌头。
“好啦,我不怪你。”
如果此时有钱江市二中的学生在场,一定会震惊于冰山美人墨大校花,脸上的表情也会有如此生动的一天。
“然然,我不是变态…不对,我就是变态…”
怎么会因为没有安全感,缺乏获得感,就起了「品尝」小青梅的念头呀!
“怎么会呢,如果你是变态,那我也…”
墨颖然的声音戛然而止,因为她意识到她接下来说的可能不是安慰人的假话,她好像…
确实不讨厌被「他」舔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