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致远一听张友平说是烈属,也是惊讶了一下,才明白镇里和县里怎么是这种态度。
在没有犯法的情况下,烈属在各地也是受尊敬、受帮助、受保护的,镇里和县里每年都会进行一定的慰问,还有专门负责这些人的机构。
在合作社反对合作社,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,镇里和县里进行调解,也是没有问题的。
“既然他们反对合作社,那就让他们退出合作社就好了,你们这边入社和退社难道不自由?”
“王书记,我们张大集合作社,退社和入社都是自由的,每年夏收和秋收后都是可以退社和入社的。
可是这帮人他也不退社,就是组织人反对我们这些主持合作社事务的人,还有就是找干部告状,将小事夸大,总说些风言风语的。”
“看来这些人反对的不是合作社,反对的是你们这些人,怎么,你们得罪他们了?”
“王书记,天地良心,我们这些人负责合作社,都是按照章程来的,社员干活都是抢着干,都不用进行安排,分红也是大家一起商定的。
对于合作社的烈属、军属、退役负伤的战士等,我们都是有优待的,合作社轻松一点的活都是让他们先选,他们家里有什么事情,我们也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个。
对他们我们是仁至义尽,很多事情都没有跟这些人计较,还是想让大家团结起来,没想到王书记你都知道我们张大集合作社的丑事了。”
对张友平的话,王致远还是没有全信,准备也去找反对合作社的人了解一下情况,看他们为什么反对。
王致远点了点头说:“走,去看看那些反对你们的人,看看他们又有什么想说的,你们合作社有这样的问题,总是要处理的。”
张友平几人立刻带路去找那些反对合作社的人,刚出门就碰见到了一些过来的乡镇政府的同志,王致远也让他们跟在了后面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合作社的一家走去,路上其他几个合作社骨干也去通知其他人去了。
来到一户人家这边,王致远远远的就看到了门口上挂的光荣之家的牌子,房屋还是土坯房,不过上面不是茅草,而是瓦片。房屋前的平地还还很干净,周围也算整整齐齐,收拾得还不错。
房屋走出里面走出一个看着40多岁的男子,他看着这么多人往他家走来,也都习惯了,反而高声说道:“张友平,你就是将县里的书记请过来了,我也是不会接受什么调解的。
只要你们还在搞合作社,我就要反对你们。”